就在這個時候,朱三平突然朝著遠處的榮幼雪看了一眼。
然后,他那沙啞的聲音響起:我需要把這個東西,交到袁義山的手中。
嗯?
香云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朝著朱三平看了過去。
她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轉變,但是看到對方手中的半塊玉佩時,頓時來了主意。
你先跟我過來,這種事情要讓我家小姐定奪。
出乎她的意料,朱三平竟然跟著她來到了那馬車前。
香云湊到了榮幼雪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算是把大致的事情給講了個清楚。
榮幼雪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半塊玉佩,問道:怎么稱呼?
朱三平!
你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
因為徐長風!
榮幼雪微微一怔,接著便重返袁府。
小姐!香云狠狠地跺了跺腳,不得已跟了上去。
此時,榮幼雪的聲音響起:福伯,幫我看著他點,在我沒出來之前,別讓人帶走。
福伯還在喝著酒,根本沒有回應。
直到二人身影消失,他才拍了拍自己身邊,朝著朱三平說道:小伙子,上來坐。
這一次,朱三平出奇地沒有拒絕。
剛剛坐下,福伯手中的酒壺便拋向了他。
喝兩口,可以御寒!
朱三平微微一怔,輕輕道了聲謝,就這么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口。
一口下去,嗆得他咳嗽連連。
福伯見狀,開心不已,道:你這家伙,無趣!
與徐長風一比,差太遠了!
朱三平擦了一下嘴角,總算是開口說話。
你也認識徐大當家?
認識,哪能不認識呢?福伯笑道:那小子一直想拉攏我呢,可惜我這把老骨頭,自己做不了主啊。
說到這里,他突然來了興致,問道:對了,你呢,怎么跟他認識的?
朱三平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只不過,這一次明顯喝得有點少,并沒有像剛才那樣吐出來。
他救過我的性命,而且他義薄云天,他的朋友定然不會差到哪去。
福伯樂的嘴都合不上了,手指朱三平,笑著說道:你太高看他了,這小子猴精,之所以救你,肯定是想著讓你回報呢。
對此,朱三平根本不信。
因為,自己一個乞丐,身無分文,怎么回報?
怎么,你不信?福伯從對方的手里搶過了酒壺,自己也跟著喝了一口。
朱三平沒有回應,就這么靠在馬車上,目光時不時朝著袁府大門看上一眼。
看著對方的樣子,福伯似乎顯得無趣,再次打趣道:這袁義山生性風流,情債無數,你小子該不會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
未等朱三平回答,在袁府的門口,終于有所動靜。
只見一名中年男子從院內走出。
身姿挺拔,氣宇軒昂,步履之間流露出一種沉穩與大氣。
在他的身后,還跟著榮幼雪和香云。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福伯嘿嘿笑了起來。
然后碰了碰朱三平的手臂,打趣道:喂,你那父親出來了!
他就是袁義山?
出乎福伯的意料,朱三平根本不認識袁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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