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間偶爾吵個架,倒是無可厚非,可是在客人跟前,怎么也要收斂一點,二皇兄,你看看自己的表情,怎么好像是炸著毛的斗雞一樣……”
這個形容,格外有畫面感。
莫君夜笑了,別說,還真的像。
百里長空太需要一場勝利,來給自己和支持他的人信心了。
“長安,你過來是想說什么?”皇上試圖把場面控制住。
“父皇明鑒,是孩兒聽聞劉駙馬暴斃,想起來一件事,要跟父皇稟報……”
百里長空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什么事?”皇上果然問道。
“昨日兒臣出宮去見星遙的時候,剛好看到二皇兄的車駕趕往公主府,兒臣想著要不然也一道過去安慰一下駙馬,結果撞見二皇兄正在毆打劉駙馬,而且滿臉都是憎恨……”
百里長安說完,皇上的表情果然變得耐人尋味。
百里長空一聽,這釘子來的還真快。
“三弟,我當時只不過是氣不過,覺得他沒有照顧好云珠……”
“氣不過?劉駙馬幫你和賀貴妃抓到內奸,讓貴妃娘娘免于懲罰的時候,怎么不見二皇兄氣不過?父皇都沒有追究劉駙馬照顧云珠不周,你哪里來的資格氣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和皇祖母離開豐都的時候,你和云珠的感情也很淡,怎么現在你都能為了云珠,暴打對你母妃有恩的人了?這才多少年,云珠就比你母妃重要了?”
百里長安的嘴,讓百里長空想要辯駁都找不到詞匯。
他感覺百里長安滿嘴都是釘子……
“哼,難道劉駙馬是憑空就死了?難道腰牌是憑空出現的?還有那封信,又怎么解釋?”百里長空不想跟他斗嘴了。
百里長安把信接過來看了看,很快就說道:“二皇兄你的腦子呢?”
“三弟,你注意自己的用詞。”
百里長空心里格外不舒服,這個三弟現在是不吐釘子不會說話?
“父皇,要不然這件事就算在兒臣身上吧,是兒臣給劉駙馬下了毒,然后偽造了這封信,又嫁禍給太子……雖然這封信漏洞百出,明明是應該寄出去很久的信,卻出現在這里,可是二皇兄視而不見,之盯著那個腰牌咬著太子不放。”
百里長空想到了之前劉西峰跟自己提起過劉北年的事,可是他不敢說。
一旦說了,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皇上不停的在他們兄弟三人身上打量,也是真的舉棋不定。
百里長安又說道:“父皇,其實事情很簡單啊,只有兩種情況,要么是有人害死了劉駙馬,然后偽造了信件,前提是他要有這個本事讓筆跡一致,然后陷害太子……”
皇上問道:“另外一種呢?”
“另外一種,當然是劉西峰知道云珠死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大梁已經翻不起什么風浪,也沒有辦法幫劉家報仇了,所以自己服了毒,用這樣一封信和太子宮中的腰牌,陷害太子,讓父皇覺得,是太子安排他到云珠身邊的……反正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有人害死他,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陷害太子……二皇兄,你說是什么人會陷害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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