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縮回手指,而是長驅直入,攪動了她的唇齒。
有點用力。
周稚京口腔內璧的軟肉被劃拉的生疼,她微微蹙眉,卻也沒有抵抗。
十分溫順,乖覺的,仰頭望著他。
片刻,他才收回手指,濕潤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笑道:“那我剛才不該掛掉電話,我應當讓小叔聽一聽。”
他說著,就要去拿她手機。
周稚京連忙抱住他的手,抱的很緊,以至于他的手臂好似陷入了一團棉花里,柔軟的不像話。
“不是說棋子?”
周稚京眼淚巴巴,無助到了極點。
她眼前的是什么人啊,是陳家老太早就敲定的繼承人,不管是他未來欽定好的妻子人選,還是這些年他自己闖出來的成績,這疊加在他身上的籌碼,不是誰能動他地位的。
別說一個陳靖善,一百個陳靖善也不行。
陳家有野心的人多了去了,每一個都要放在眼里,他累不累?
棋子隨便放,能從他這里獲取任何一點東西,算他輸。
“上次的套,用完了嗎?”
周稚京羽睫輕顫,抱著他胳膊的手,松了一點。
陳宗辭:“拿出來。我先去洗澡。”
他轉身,周稚京再次抓住他的手,堅決的說:“我不會沒名沒分的給人生孩子。”
陳宗辭輕笑,高高在上,俯視她,說:“就算你想,你也不配。”
殺人誅心。
周稚京本就不多的自信,在這一瞬間,被擊的粉碎。
不配兩個字,她聽過許多次。
明面的,暗里的。
每一次,既是打擊,又是激勵。
陳宗辭洗完澡出來,周稚京乖乖的躺著,柜子上的套子擺放的整整齊齊。
燈光也調到了最暗。
但他不喜歡昏暗,他要明亮。
燈光亮起的瞬間,周稚京心里不適,太亮了。
最討厭的是,他不許她閉眼睛。
他不給她任何幻想的機會。
陳宗辭掀開被子,整個人靠近,周稚京縮了一下,主動的轉過身,說:“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亮?”
“不可以。”
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周稚京身上的燥火,一點點得到了舒緩。
陳宗辭突然固定住她的腦袋,兩人面對著面,下巴上滾落的汗珠,滴在她的唇邊,順著她的皮膚滑落。
他說:“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在他面前會如何?”
周稚京通紅的眼,直直的瞪著他,討厭他這種時候還要刺激她。
他倏地抽離,將她拽起來,說:“把我當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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