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事。”
周稚京也不問,“那我回家睡覺,最近忙死了。”
她雙手插在袋子里,坐著一動不動,看著寧硯北收拾東西,把一些垃圾拿到附近的垃圾桶丟掉。
等他收拾好,周稚京主動伸手,“下山我來背吧。也不能全讓你一個人做。”
“得了吧,公主。”
“哎呀。你也別叫我公主了,叫別人聽到笑話死了。”
“管別人什么事?他們笑就讓他們笑,在我這里你就是公主。”
寧硯北還是這個脾氣。
好似沒變,又好似徹底的投胎換骨。
又或者,只有在周稚京的跟前,他還是以前的樣子。
一如周稚京在他跟前,做什么都沒負擔。
大家知根知底,壞也壞的坦蕩。
周稚京非要背,寧硯北熬不過她,就幫她把書包背上。
也不沉,最沉的兩壺水,這會都在寧硯北的手上。
兩人正說著笑著。
陳宗辭從上面下來,看著似乎有什么緊要的事兒。
路過他倆跟前時,突然停住,“北城那邊的慈善活動出了點問題。”
周稚京臉色一變,“什么情況?”
北城的慈善活動,可是劃重點的。
“活動出現事故,有人傷了,還有人舉報違規操作。你要一起去嗎?”
這是關乎二十周年活動的事兒,周稚京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她連忙掏出手機,才發現有幾個未接來電,微信上的工作群已經炸開了。
“我跟你一塊。”
寧硯北把她身上的書包卸下來,他叮囑:“注意你的左手。”
“知道了。”
下山的路,三個人一塊走的。
周稚京一邊打電話,一邊發消息。
一路上就沒有消停過。
寧硯北幫她看著路,一路默不作聲的跟緊她,切一直拽著她羽絨衣的帽子。
確實有幾次踩空。
要不是他一直護著,非摔下去不可。
在她第三次踩空,差點滾下去,但被寧硯北及時抱住時。
走在后面的陳宗辭開了口。
他語氣冷淡,帶著命令的口吻,說:“你這會在這里打電話發信息于事無補,老老實實走路,等下了山再說。”
周稚京眉頭緊緊擰著,人趴在寧硯北懷里,臉朝著陳宗辭,點點頭,“知道了。”
隨即,陳宗辭就走到前面去了。
到了山腳。
陳宗辭問:“我直接去機場,你呢?”
周稚京原本想回一趟陽光小區,拿點東西。
寧硯北主動把書包遞給她,“里面有充電器,還有一盒便攜式洗漱袋,我沒用過。去吧,等你回來我們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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