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鷹,別在我面前如此假惺惺。哼,是我周立國大意了,低估了你的膽量,你竟然敢于深入我的老巢。”
“哎呀呀,看來周堂主火氣很大啊。我今天來這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一來嘛是看望一下前輩,二來嘛,是想讓周堂主幫幫我這個小輩。”
“幫你?幫你什么?你邢鷹還需要別人來幫助?”
“我邢鷹不才雖然志向不大,但也不小,我想在這幾天之內一統整個東三省的地下黑道。但是……呵呵,你也知道的,你們青龍堂攔在前面讓我很是為難啊。所以嘛,我今天來這里借你人頭一用,只是很遺憾啊,我只能借不能換了。”
“邢鷹!”周立國怒吼一聲:“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將顏傲晴那個婊子弄到手讓她死心塌地為你賣命,但我青龍堂絕對不同于紫龍堂那種婊子養的。別妄想著殺了我就能一舉拿下整個青龍堂,我告訴你,不能,不能!!!”
看著神情越來越激動的周立國,邢鷹仍舊是那淡淡的邪邪的笑容:“既然不能,你這么激動干嘛。哈哈,周堂主啊周堂主,我們怎么拿下你的青龍堂就不用你擔心了。哦,對了,等你下地獄之后,你的妻子和女兒會很快下去陪你的,但愿黃泉路上你不會太過寂寞。”
“邢鷹,我m!!”周立國雙目立時血紅,揮動鮮血淋漓的雙手如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咆哮著沖向邢鷹。
而就在他動身的那一剎那,天舞四號同時震動雙臂,八柄匕八根鋼釘驟然離手。
在鮮血迸濺中,匕鋼釘無一例外的插入周立國雙臂雙腿,其精準程度著實令人咋舌令人驚嘆。
伴著一聲慘哼,周立國踉蹌撲地,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地血痕,正好滾到邢鷹腳底下。還沒等他支起身子,三號掄起碗口大的拳頭狠狠的轟擊在他肩頭。
砰!咔嚓!
啊~~~~~周立國整個右肩立時向下凹陷,在三號這怪力轟擊下他的右肩不僅盡數碎裂,下面木質地板同樣出現裂痕凹痕。
三號另一只大手啪的一聲拍在周立國后腦,將他死死按住。
站在一邊的上官澤低笑幾聲,拿出一個裝有紅色藥劑的針管,對著周立國后頸刺了下去。
邢鷹淡淡道:“將青龍堂西部區域的兵力布置,各龍衛的詳細情報準確位置,以及所有青龍堂機密情報詢問出來。現在八點整,上官,給你一個小時時間。”
“鷹哥,放心吧。”
四號走近幾步,低聲道:“鷹哥,周立國的妻女還有那幾個保姆怎么辦?”
邢鷹眼光顫了顫,淡淡道:“你看著辦吧。”
四號一點頭:“我明白了。”冷冽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抽出身后的匕,向臥室走去……
就在周立國遭遇一場煉獄式的審訊時,昨天晚上從邪爪部隊和龍睛隊的聯手暗殺中逃脫出來的王浦江同樣慘遭殺害。
今晚在周立國離開總堂回家休息后,王浦江在總堂待了一會便動身前往市區邊緣,去查看他們布置的那兩道防線是不是有什么漏洞。血鷹會已經達到自家門口了,身為龍衛的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決不能再出現任何的紕漏。
雖然此時緊緊是晚上八點半多點,但由于他們此時所行使的道路距離市區邊緣比較近,僅有不足五公里,所以路上很少有什么車輛行駛,顯得有些空寂,有些陰幽。
就在勞累了一天一夜的王浦江昏昏欲睡的時候,迎頭駛來一輛大型卡車的車前燈驟然大亮,就在離他所坐轎車不足十米時,大卡車內的司機突然腳踩油門猛打方向盤,對著他就沖了過來。
這突然的一個變故讓車內司機肝膽欲裂,然而,雙方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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