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鷹,你一個小小的黑社會頭子,一個惡心的地痞流氓,竟然敢對我殺手,竟然敢,敢,敢重傷我。你好!你好!你好大的膽子。等著吧,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還有,我再警告你一句,趁早離慕容清清遠一點,你一個癩蛤蟆妄想吃上天鵝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滾!”童沉吼一聲,手中匕首一舉,作勢就要對著他扔出去。
馮遠航渾身一顫,怨恨的瞪了邢鷹他們一眼,慌忙跑了出去。
看著那個慌張逃跑的身影,新柔好看的眉頭幾乎要擰成一個疙瘩。“今天這是什么事啊,我怎么稀里糊涂的,這就是所謂的太子黨?太子黨里全是這種垃圾貨色?”
初蝶氣呼呼的拿起一雙筷子對著面前的一盤菜用力狠插:“這垃圾看著就惡心,惡心,惡心!那個田俊熙到底想干什么?派這么個家伙來氣我們?”
邢鷹揉了揉額頭,無奈道:“我也想不清楚那個田俊熙到底是什么意思。說實話,這個馮遠航就是,就是一個……白癡!”
童不屑道:“說他是白癡都是對白癡這個詞的侮辱,鷹哥,要不要我去做了他。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不用了,這種垃圾貨色留著也對我們沒什么害處,沒必要為了這么個家伙得罪整個太子黨。”說著,邢鷹揮揮手,“走了,這家伙倒是也有點能耐。”
“能耐?除了玩女人,他有什么能耐?”初蝶撇嘴道。
喝了口水,邢鷹道:“能把人氣得胃疼。”
初蝶幾人相視苦笑。
不過沒等邢鷹他們走到門口,忽然那聲讓他們厭煩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了過來,不過這一次的聲音比之剛才更加驚恐,更加凄慘。
外面不明情況的食客們都是好奇的走出包間,向外張望。
很快,就在邢鷹疑惑時,一個魁梧高大魁梧臉上卻是一副懶散模樣青年出現在樓梯口,隨著他向上走,人們無不將目光投向了這個青年的右手。
在那個寬大的手掌中竟然緊緊的握著一條腿,再順著腿往下望,竟然是剛才怪叫著跑下去的馮遠航。
“繼寶?”童驚喜的看著走上來的青年,近兩個月的病房生涯,可讓兩人結下了不淺的友情。
寇繼寶半死不活的臉上顯出驚喜之色,拖著尖叫掙扎的馮遠航向邢鷹這間包間走了過來:“鷹哥,狐貍。”
童指著地上的馮遠航:“這……”
寇繼寶抓著馮遠航的的腿,向上提了提:“你說這玩意?”隨后不屑的哼了一聲,如同扔垃圾一般隨手甩了出去。
可憐的馮遠航同志凄慘的被甩到餐桌上,又噼里啪啦的嘩啦聲中滾到地上。
馮遠航一著地,呼的跳起來,連滾帶爬的縮到墻角,驚恐的死死瞪著寇繼寶。那驚恐的樣子甚至比活見鬼還要懼上幾分。
這一次就連邢鷹也是有些失神。
新柔初蝶更是不可思議的瞪大著眼睛,看看渾身哆嗦的馮遠航,再看看滿臉不屑的寇繼寶,這到底怎么回事????!!!
看著疑惑外加不可思議的幾人。寇繼寶毫不在乎道:“我是聽他們說太子黨來找我們麻煩了,才從前線趕回來了。
而就這種貨色,就算是我在他父親面前將他捏死,他父親也不敢大聲喘上一口氣。
鷹哥,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寇繼寶狂傲的哼笑一聲:“你們只是聽說有這成都、上海、京都各有一個太子。可你們卻不知道,在東北三省之中還有一個霸王寶爺,嘿,咱的威名可絲毫不比他們弱。”轉頭看著墻角的馮遠航:“我說的可對?”
一見馮遠航對自己露出笑容,馮遠航劇烈一顫,竟然撲通一聲給寇繼寶跪了下來,帶著哭腔哀求道:“寶爺,寶爺我沒招惹你啊。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啪……
寇繼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問你什么答什么,啰嗦個屁啊,再啰嗦一句,爺爺我把你的牙全拔了。”
也不顧嘴角留下的血,馮遠航忙不迭的點著腦袋:是,寶爺威名不弱太子比太子威名更勝。”
童這次倒是樂了:“嘿,剛才囂張的像個爺,現在怎么和個哈皮狗一樣。你不是很狂嘛?”
狂?狂也得看對誰啊。
沈陽寶爺!
這可是惡魔的代名詞,這家伙仗著爺爺是沈陽軍區的總司令,從小就張狂無限,四處為非作歹。全國各地,這丫的都禍害了一遍。
可是,由于沈陽軍區中的幾個高層大佬們從不參與任何派系的斗爭,一直保持著中立態勢,所以所有軍政高層都不愿意招惹這個龐然大物。
所以,只要這個沈陽軍總司令唯一的獨苗不作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他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實在是氣不過了將就他綁起來,送回沈陽,讓他爺爺親自處置。
老一輩大佬們都是如此,他們這些小輩們又豈敢對他不敬。就連第一第二太子對他也是很是忌諱。
自己那個新晉崛起的太子,甚至連見都不愿意見到他。
說是避如蛇蝎也不為過。
不過,不是聽說這家伙犯了事,被他爺爺關在沈陽的軍區大院嗎?怎么出現在這里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對這個邢鷹很是尊敬的樣子。
這,這這,這個惡霸寶爺竟然會對一個人敬畏。要是傳出去,定然會在他們這第二代第三代中引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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