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回國辦事的那段時間聽到道上那些小頭目語中對于血鷹會的畏懼和憧憬,對于邢鷹的敬畏和崇拜,簡直就如同佛徒對于佛祖的敬慕。
聽說如今血鷹會的體架構成儼然就如同古代帝王政權銅制!不僅有強大的五大堂口,更是有一個又一個隱秘而恐怖的殺手組織!現在在整個東三省黑道之上甚至漸漸的掀起一股狂潮,一股無可抑制的強大狂潮,那就是加入血鷹會!在他們的心中已經形成一個意識,那就是只有能夠選入血鷹會的候補團,那才是真正的鐵血男兒,那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個黑社會成員,其余一律稱之為地痞流氓!
然而如果能夠從候補團中脫穎而出,進入血鷹會五大堂口之中的任何一個,那將是自己身為黑道勢力的最大榮耀。可如果因為作戰不利而從五大堂口中被刷下來,那……將是一個黑道之人最大的恥辱,不用他做什么,只要被刷下來,光是候補團之中那些人的唾沫也能將他淹死!
當時在聽到這種不可思意甚至是有些荒謬的傳時,夫妻兩人是既震驚又好奇,他們甚至刻意的在國內多逗留了一個月,想要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黑道霸主,看看這個能夠在兩年內建立起如此龐大黑道王國(如今的五大堂口正是幫眾共計七萬五千人,可那個候補團之中卻同樣有著不下七萬五千的成員)的人,到底是何模樣,可最終卻未能如愿,這也讓他們夫婦引為這次回國的最大憾事。
可……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夠在異國他鄉見到這位傳說中的恐怖人物。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那人的實力如此恐怖,自己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就被轟了除去,而且語之間殺伐果決,毫無感情可。
不過好在兩人也算是定力非常,很快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張芷雁連忙道:“邢先生您好,我們剛才不知道您的身份實在抱歉,實在是抱歉。我們……我們同樣也是沒有什么冒犯之意,我們……”為了避免邢鷹再起誤會,張芷雁直接道:“不瞞邢先生說,我們的那個酒吧在今天中午遭到他人的襲擊,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是被打散了,我們之所以帶著你們在這游蕩,是不確定那些人走了沒有,怕……引起你們的反感。”
邢鷹眼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示意新柔和初蝶將槍口拿開。“你們不是在韓國待了七八年了么,怎么認識我?”
唐問旋用力咳嗽幾聲,清了清喉嚨。“是這樣邢先生,我們前段時間回國了一趟,從道上的朋友們口中得到了有關邢先生的一些消息。我們甚至特意在國內逗留了一個月時間,本想能夠見一見邢先生,可后來沒能如愿。想不到能在這異國他鄉見到邢先生,實在是我們夫婦的榮幸。”說完唐問旋連連保證:“還有,邢先生,我們夫妻對您真的沒有一點惡意,請您相信我們,剛才是這樣,現在更是這樣。這個……雖然我們不能和您相比,但如果您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們……”
唐問旋還沒說完,懷中的電話突然響起,他連忙告罪一聲,接通電話,在一番嗯嗯啊啊后,唐問旋臉上浮現出一陣輕松之意。“邢先生,那些人已經走了,如果邢先生不嫌棄,就先到我們那里歇歇腳如何?”
邢鷹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童他們,略一遲疑:“好吧,那叨擾了。”從這兩人目前的表現來看,還真不像有什么惡意的。去一趟也無所謂,正好可以問問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省得自己用刑他們開口。
“不不不,不叨擾。”兩人都是露出誠摯的笑容,好像已經完全忘了剛才邢鷹是要殺他們。
路上,邢鷹隨意的問道:“你們招惹了什么人,怎么這大白天的就打上門去了?”
唐問旋有些尷尬的咧了咧嘴,和妻子對視一眼后道:“這東西……說出來也不怕邢先生笑話。嗯……我們夫妻在這漢城市西郊建立了一個幫派,叫做華幫,到現在已經是七個年頭了,手下兄弟也已經有了九十三人,都是我們z國人。只是……由于我們現在身處別的國家,這里有好幾個大型的幫派一直歧視我們,處處打壓欺負我們,我們人手不夠,資金更是不足,七年來一直勉勉強強的保住能有個落腳地,經營酒吧之余,也是賣一些丸”什么,好在我們夫妻倆為人還算義氣,在道上人緣很不錯,貨源還算充足。可……可我們實在是覺著有些憋屈,七年了,根本就沒有做出過什么事跡,尤其是在回國聽到邢先生兩年內做出如此轟轟烈烈的事跡之后,我們更是感到無能。
本來我們甚至有種回來收拾收拾回國投奔血鷹會的打算,可……就在一個月前,我們忽然聽到一個消息,那就是這里的兩個大型幫派要進行一次大額的毒品交易,所以……我們策劃了一下,就……幫正在交易的他們給全端了!”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