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邪皇無彈窗看著地上裝尸袋中的那仍舊帶著余溫的“尸體”,拍拍面前雄壯大漢的肩膀:“辛苦了,三號。”
大漢在臉上胡亂抓了幾下,將臉上的黑面罩給撕下來,正是一臉憨厚模樣的邪爪三號。“喂,我說你真能將他弄活過來?”
上官輕笑幾聲,蹲下身子掏出一個針劑慢慢扎入那宏玉的脖子里。“我給他吃的藥是從我自己培育的毒蜘蛛中提煉出來的,服下后六個小時就會休克并進入假死狀態。只要在假死的四個小時中再次注射入我調配的這個針劑,很快就會蘇醒。如果我沒有把握,我會將我兄弟弄死嗎?”
三號撓撓頭:“這倒也是。嘿,上官,我有時候覺著你挺神奇的。”
上官微微一怔,苦笑搖頭:“形容人不能用神奇這個詞。對了,鷹哥現在在哪?”
“我行動之前,他剛將那三個女孩送回學校,正準備把小玲玲安排回去呢。現在這會兒……應該在那個什么夢城夜總會里欺負人吧。鷹哥說你把這個那宏玉救出來后就去找他,他在那里給這小子找了一些獵物,要試試這小子的本事。”
注射完之后,上官澤點點頭:“我知道了,很快就好。”
三號活動一下身子,撫摸著自己的精鋼拳套道:“上官啊,聽說你評價這小子實力能夠比擬二號?咱可不帶吃牛的噢,我們邪爪部隊這些年實力增長的可著實不少,我和天舞還有一號都曾經跟隨鷹哥在‘東北獵狐’精英訓練基地特訓了五個月,二號他們更是在長白山密林中特訓七個月,其他眾人也是在戰場上一路沖殺下來。實力都是個頂個的,要說超于曾經死囚牢一籌以上,那還是低估了。
這小子……能夠比擬二號的話,你的意思也就是他能夠趕得上我們剛出死囚牢那會兒一號的實力?你這牛皮要是吹大了,丟人事小,如果鷹哥不高興了,咱可沒法求情。”
上官澤一邊檢查著那宏玉的身體狀況,一邊道:“說是比擬二號,那是保守估計,我怕說他可以比擬天王會嚇著你們,所以才往最低處說。”說著,上官澤眼中現出追憶的色彩:“我和宏玉自小相識,都是同一山村的孩子。他這一生就是為殺戮而來,而我則癡迷于藥品的配置,他心中毫無人類感情,而我……也是因為追求藥物的真正藥效而漠視生命,同為孤兒的我們因為這一點而最終走到一起。那一年……我十三歲,他十一歲,同為孤兒且對待外人毫無感情的我們終于被趕出山村。
從那時起,我們一起相依為命,相互扶持,共同為自己的內心理想而奮斗,我的是藥物,他的是殺戮。呵呵……那時候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雖然不停地受到人們的追殺,但在這不斷地追殺與逃跑中,通過他的殺戮,我藥物實驗所需要的尸體和活人,從來沒有間斷過。這也致使我的藥學水平突飛猛進,并獨自摸索出了一套屬我我上官澤的針劑之途。而他……也在這不斷地殺戮中,從一個只會蠻力的孩童摸索出了一套屬于他的獨特功夫。
從十三歲第一次不如社會到我們最終遭到精英特種部隊的包圍,整整十一年,十一年啊~~~在這十一年中,一直都是由他保護著我在黑社會與警察甚至是特警精英們的追殺中暢懷的進行著試驗。你可以想象,十一年幾乎從未間斷的殺戮能夠讓一個人的實力成長到什么地步。
我說他實力可以比擬二號,那是在他被關了三年身體虛弱的情況下。等他真正的恢復,他的真正實力定然能夠比擬一號,比擬現在的一號。十二鷹子的實力完全可以比肩血鷹一十二戰將,在不久的將來,那宏玉也將會成長為第一鷹子,與邪爪一號爭雄。這一點,我上官澤完全可以保證。”
三號和身后的小隊兄弟們驚訝的相互對視一眼,震驚的目光投向地上睡的安詳的那宏玉。
我滴個天啊,十一年?十一年毫不間斷的殺戮生活……!
這家伙比我們這些死囚還狠啊!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假死一個時辰左右的那宏玉忽然輕輕動了幾下。
上官澤精神一振,灼灼的看向那宏玉,三號六人也是連忙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