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邪皇無彈窗為了能夠確保在這些城市中販運兒童不會遇到麻煩而且還能順利運出,我們會每隔一段時間給那些既定的城市中的官員送上一些貴重的禮物或者錢財。例如在上海,為我們提供幫助和保護的有海關監管通關處處長解石軍,關稅處副處長辛敬午,關務保障處副處長張開合。公安廳刑偵支隊副支隊長肖林景,備案處處長秘書陳偉健。
我們在上海的這幾天,都是由他們給我們提供的保護和遮掩。”
“你們合作已經多少年了?你們一共給了他們多少賄賂?”
“最多的已經合作了四年,最少的也是兩年了,具體多少錢我不知道,這些全部都是我們黑龍會直接送的,我們只是一些小兵,不負責具體事務。不過……每年每人的禮物和錢財總和應該不少于五十萬。”
“好啊……很好,很好啊……”拍拍門前君的臉頰,邢鷹緩緩站起身來。
深深吸了口氣,邢鷹對一號等人示意一下,干凈堅決的道:“燒了。”
“是!”邪爪部隊眾人彼此一眼后,低低獰笑幾聲,提著油桶和繩子走向門前君等人。
虎子等人渾身一震,立時哭天搶地的哀號起來:“邢先生,你說過不殺我們的,你說過的……”
可滿臉冷笑的邪爪絲毫不顧他們的哀號,剛才的酷刑再次降臨到他們身上,剛才欣賞的表演頃刻間換做自己的親身體驗。
柴油不住的灌入嘴里,然后生生咽入肚子里的那種滋味可不僅僅是一種折磨,而且灌入的過程中,早就知道自己后果的六個日本人滿眼的絕望和驚恐,那種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讓他們完全崩潰,渾身開始進入一種無意識的抽搐狀態。對于日本人本來就沒有任何好感的邪爪部隊,在聽到他們日本人這種變態的訓練之后,更是在灌柴油的時候不斷揮拳轟擊他們的胸口,加入他們的下咽速度。
很快,灌滿且灑滿柴油的六個日本人被高高吊起來,和之前那個一樣,扎了十幾刀的他們很快就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人。如同六個耀眼的照明燈升騰在在暗夜的海面上,伴著聲聲刺耳的凄厲叫聲傳出老遠老遠……
最后……
噗……
體內填滿柴油的六個火人沒有意外的猛烈爆炸,塊塊碎肉四散濺射,道道火球肆意噴濺。
對一個人來說,這樣的下場,不可謂不凄慘!
林夕凡對著地上的碎肉啐了口痰:“真他媽惡心變態,女人玩膩了,竟然玩兒小孩子這個破日本民族就tm是一個惡心的臭蟲。”
二號招呼手下兄弟們:“來來來,把這些烤熟的碎肉扔到海里喂魚。媽的,污染我眼睛。”接著對邢鷹道:“鷹哥,我們什么時候去趟日本,教訓一下這群日本雜種,還有教訓一下那個什么黑蟲會。”
邢鷹看著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輕聲道:“應該……快了吧。”
二號眼睛一亮,忍不住向前一步:“什么時候?”
有些好笑的看看二號:“放心吧,這個盤在我們身邊的黑蟲,我遲早要解決的。曾經日本侵華讓我們東三省的人受到的折磨最痛苦,現在國家提倡和諧,指望國家要教訓他們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試試。”
二號和身后的眾人彼此對視一眼,忽然低低獰笑起來。林夕凡摸摸下巴:“我可是期待的很啊,鷹哥,到時候可別忘了我。”
呂巖和他身后的百多名黃泉堂有些狂熱的向前一步,洪聲道:“我們愿意為鷹哥打前陣。”
邢鷹的眼光一一掃過精神飽滿的黃泉堂兄弟,眼底深處不知為何竟然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痛惜神色,不過卻很快被隱藏起來,布上淡淡的滿意和感動。“好,我帶著你們,咱們一起!”
或許這百余名黃泉堂兄弟有些細心的人發現過這絲若有似無的痛惜,不過也只是以為自己是眼花了,并沒有在意。可真的當那一刻到來的時候,站在這里的百多名黃泉堂兄弟才可能真正明白邢鷹眼中的那絲痛惜代表的是什么,又是意味的是什么。
是災難,是恥辱,是悲憤,還是……哀痛!
抑或稱之為……挽歌!
深吸一口氣,看看手表:“一號,通知刁名靈,將那個日本家伙念的幾個人請到碼頭上,如果有人不配合……敲斷腿帶過去。另外,讓顏傲晴立刻查一查他們這些人以及親人的賬戶存款。”
一號目光微凝,低低獰笑一聲:“我明白,鷹哥……要不要把黃泉堂全部聚集到碼頭?”
“嗯,叫過來也好。呼……五點多了……”
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