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功補過?也可以,只要能讓他們死而復生,讓他們再次活過來,就可以給你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見邢鷹神色越來越冰冷,語氣更是毫不解凍,一眾人等暗自焦急,相互使眼色,可又實在無話可說,想要求情卻委實找不出借口。
王輝深吸一口氣,慢慢攥起面前的匕。“鷹哥,對不起……是我們鷹眼部隊的失職,造成了如此重大的損失,不僅我們的兄弟們死傷慘重,更是給我們血鷹會造成了很壞的影響。我確實百思難辭其咎,我也無臉再活在兄弟們面前。但這段時間負責前線指揮的只有我,唯一他們正在部署其他方面,責任并不在他們身上,希望鷹哥能夠網開一面!”重重對著邢鷹咳了一下頭,然后跪轉身子又對著呂巖等人的頭顱重重的連續磕了三下,道了三省對不起。隨即目光一定,緊握的匕對著自己心口猛力刺了下去。
眾人大驚,沒想到王輝竟然真的對著心口狠力刺下,看著刀鋒的指向、那狠狠的力道以及短短的距離,完全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王輝這一刀來的太過突然了,本來以為他只是象征性的來一下,可誰想到竟然真的下了死手。他們想救,已經來不及了!
鏘…噗!
正當刀鋒*近心口的時候,銀光一閃一道匕迅疾的沖擊到王輝匕尖端,將其擊偏,本來對準心口刺下的匕重重的扎進心口右側靠近胳膊的地方。
“你還玩真的啊!”千鈞一時刻,天舞急忙飚出一柄飛刀救了王輝一命,隨即壓低聲音怒喝。
肩頭的刺痛讓王輝本就有些泛白的臉色更是白,但卻一聲不吭咬牙堅持。短暫的停頓后,深吸一口氣猛力將匕拔出來。“鷹哥說的沒錯,我確實死不足惜。呂巖等這么多兄弟都因為我的一時疏忽而尸異處,到現在甚至連尸體都找不回,我有何面目還堂而皇之的茍活于世。”說完緊握匕,對著心口再次狠力刺下,這一次更是堅決更是大力。
“你他媽真該去死!”站在王輝身邊的童猛地一腳將他跺到一邊,怒喝道:“自殺?你還真自殺啊!你他媽傻啊還是笨啊,你腦子讓驢給踢了。呂巖他們的死雖然是因為你們失職,但歸根結底是獨龍門那群雜種。你是罪不可恕,但你就這樣死了有個屁用啊,呂巖他們更不會原諒你,更是死不瞑目,就算是你到了地府見到他們,他們也絕不會原諒你。而且你一死,鷹眼部隊的行動勢必會受到影響,獨龍門那邊更是會偷著樂。”說完還對著剛爬起來的王輝用力甩了一個耳光。“看錯了你!”
“鷹哥……請你稍微冷靜一下。”童再次給邢鷹跪下:“現在獨龍門已經掌控了河南十個市區的范圍,完全是一種大軍壓境的勢頭,而且從今晚起他們定然將會動一次大型沖突,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應對眼下局勢,洗刷我們的屈辱。鷹眼部隊失誤是大,王輝等人也是應當遭受重罰,但卻不是現在。我們完全可以將前線各部隊的憤怒指向完全轉移到獨龍門,甚至可以利用他們的怒氣狠狠打擊獨龍門。鷹哥……請三思!”
童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而且有條有理有理有據,讓顏傲晴等人無一不是愣了那么一下,這么一席話從竇思淼等人口中說出來還不足為奇,可從這個整天嬉皮笑臉葷素不忌的家伙嘴中說出來,而且還是如此嚴肅的說出來,讓他們有些古怪的感覺。但這時候可不是奇怪的時候,眾人連忙再次向邢鷹進。
罰絕對要罰,但卻不能是現在。
邢鷹依舊一副陰冷的表情,只是緩緩掃動的雙眼在經過呂巖等人的頭顱的時候才閃過一絲濃濃的悲痛。“怎么,還真以為鷹眼部隊離了他王輝就不能存活了?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嗯?”
“鷹哥……我們不是……”童等人心中一驚,連忙解釋,不過這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淡漠的盯著墻壁上那大型地圖的狄杰卻忽然開口:“鷹哥……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其中有蹊蹺……”!~!.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