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也不堅持,輕輕點頭,快步退了下去,他的職責是保護章鴻濤的生命,而不是謀士軍師,偶爾提提自己的觀點或許可以,過分的堅持反倒引人厭惡。
不多時,合上的房門再次打開,在剛才那名保鏢以及另外五名保鏢的“護衛”,邢鷹他們進入這豪華的套房。
“章副主席,打擾您休息了。”微笑著向章鴻濤頷了頷首。
章鴻濤略顯淡漠的揮手示意邢鷹他們坐下,雖然在年齡上他與劉伏龍相仿,但身份上卻有著不小的差別,畢竟這個國家副主席的職位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也差別不大。邢鷹他們再怎么厲害,終究還是些年輕人,具體的身份上也有些不甚相稱。因此他的這種態度也是清理之中,并沒有失禮一說,高層就要有高層的威嚴,這是合情合理。
“他們是我的衛兵,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有什么事你們就說吧。”眾人坐下后,章鴻濤直截了當的道。雖然他們這些大人物有時候喜歡玩弄談判技術,綿里藏針,通過旁敲側擊來達到目的,但有時候卻又直截了當的讓人不適。
不過這或許也就是他們拿捏談話主動權的方式。
既然他直接,邢鷹更不會跟他玩“曖昧”。“今天來這里,主要是和您做個交易。”
“交易?嗬,這詞語對我倒是夠新鮮的,尤其是從你的嘴里說出來。”
“新鮮不新鮮這都無大礙,主要是我所提出的交易條件能夠引起你的興趣。”
“你先等等,我覺著值得在談話之前有必要提醒你們一句。你我雙方,現在依舊還是對手。”
田俊熙呵呵一笑,瞇眼看向章鴻濤道:“這句話從您嘴里說出來,對我們來說也是相當新鮮。章副主席,我們今天過來是和你做個交易,一個對你對我們都十分有利的交易。但如果你連聽不想聽,我們起身就走,絕對不會強求,只是將來如果后悔了,我們絕對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因為你雖然是我們的最中意的交易對象,但絕對不是唯一的。”
眼睛也微微瞇了瞇,章鴻濤眼睛直直的盯住田俊熙:“記清楚你的身份,想想我的身份,另外注意下你說話的語氣,也注意下說話的語調。我章鴻濤混跡官場二十余年,還從來不怕威脅,也從來不在乎威脅。如果你們還拿這個語氣來跟我說話,現在就請你們……離開。”
邢鷹淡笑:“我們今晚過來并沒有刻意的隱藏消息,您老就不擔心引起別人的誤會?”
“這倒不用你費心了,我聽說你邢鷹喜歡錄音,很有緣分啊,我也有這個愛好。”說話間,章鴻濤攤開了手,一個小巧的錄音機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中,也就是說……自邢鷹踏入房門那一刻,彼此見得交流聲音變全部錄了下來。
這倒不失為一個解除誤會的方法。
微微頓了頓,邢鷹淡笑搖了搖頭。“看來章副主席對我們戒心很足啊,好吧,我們也不費話了,就說一句,說完自動離開。”說著,沒給章鴻濤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道:“你我聯合,我幫你登上主席位子!”
瞳孔皺縮,攤開的右手猛地握緊,里面的錄音機也隨之發出聲吱嘎的呻吟,章鴻濤死死盯住邢鷹。“你再說一遍。”
邢鷹看了他片刻,無聲笑了笑,隨即一字一頓的道:“幫你登上主席位子,可要我再給你重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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