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日頭雖然西斜了,但余熱未散還是熱得慌,葉簡掃了眼分明是不耐煩,卻還假笑了葉盈一眼,拿著自己的行李下車走人。
這邊葉盈已經是聽到耐心全無,要不是爸爸才上任,需要各村村民的支持。她會為了幾只雞鴨出來?親民親民……,沒辦法,電話里爸特意說了,一定要讓倆母女表現得親民才對。
手里拿著把紙扇搖著的葉盈假笑著說了幾句,目光微微一抬,就看到一張讓自己幾乎晚晚都要恨上一會的面孔。
目光頓變得格外尖銳,如看仇人一般狠地掃了過來。
京郊農莊一辱,她每每想到就恨不能在夢里都要撕爛這張臉!
“葉簡!”咬牙切齒地低喊了一聲,森冷森冷語氣里充滿了陰寒,倒沒有走過來,就這么狠狠地盯著,大熱天的都會被她眼里的陰寒激到起雞皮疙瘩。
她還是那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葉簡勾了勾嘴角,面對葉盈的陰寒回了一記輕冷的淺笑,清澈如水的是冷漠,亦是不屑。
孫冬晴對“葉簡”這個名字都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直接是喝起來,“在哪呢?死丫頭在哪?”視線抬起,正好看到葉簡擰著行李下車離開,那個火啊,跟野草燒起來般“嘩”地瞬間撩原,“死丫頭,你給站住!”
“眼里還有沒有長輩了?嘿,這書讀得都去哪里了?都目無尊長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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