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將油燈一盞一盞的吹滅讓整個帳篷陷入黑暗中,而她側睡在新拿出來的藏被上,不敢與受傷的葉簡睡在一起。
帳篷外面,夏今淵神情冷峻道:“陳叔,葉簡的傷現在不宜動,我今晚會守著她,等24小時過后再讓央金來照顧。傷情雖然嚴重,但她體質不錯,傷口只要沒有發炎便能很快恢復。”
“好,你來照顧我放心,只不過……”陳校長看了沒有離開的韓崢他們幾人一眼,沒有遮掩直接對他們道:“我同他說幾句私人上的話,你們都去休息吧。”
私人上的話肯定不方便他們聽,再者,也能隱隱猜到是什么話題。
韓崢笑著拍了拍夏今淵的肩膀,走之前輕輕來了句,“樂極生悲啊,夏少。”
抱著一個小姑娘一口一個我的小狐貍,跟宣告主權似的,生怕他們幾個多瞧一眼呢。
就剛才,自己的視線不過是無意落到葉簡小露出來的肩膀,靠!坐在床邊的他視線掃過來,要吃人一般!
重色輕友的表情!就得讓陳叔好好收拾他一下。
陳校長要說的話確實是與葉簡有關系,至于說了什么韓崢他們便不得而知了,連葉簡都不知道。
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外面的溫度雖然低得厲害,坐在帳篷里還是很暖和。
帳篷不是次扎大叔的家,還是另一戶牧民家里,男女主人全去德瑪家里,留下三個孩子需要照看一下,陳校長便應承下照顧到主人一家回來。
壁爐里有火,燒得很旺,坐在火堆邊全身舒服到都透著懶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