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頭雖然涼快,但行走了近十個小時也是一身汗水,葉簡的手臂又是受了傷,被汗水一刺難免會有一些難受,好幾回夏今淵都想問問,偏偏葉簡自個沒有一絲反常,倒讓夏今淵有心想問一句,也只能做罷。
這傷也是有心理暗示作用,她這會兒覺得無事,萬一他一提又記上心了,反而適得其反了。
在夜視鏡的幫助之下,葉簡看到前方偵察的夏今淵給她打了一個手勢,“八點方向,哨位,殺。”他們已經過入目標區,只要看到有哨位,必須清除。
葉簡輕輕點頭,背好狙擊槍,嘴里咬著軍匕往哨位方向摸去,輕淺的腳步聲被沙沙蟲鳴掩蓋,身影側是被黑暗所隱藏,恍若與夜色為一體的身影亮出了‘獠牙’,雙手交叉迅速勒住對方的下巴……三秒之內把對方的腦袋與脖子成形一個詭異、扭曲的姿勢。
頸骨直接擰斷,不留一絲血,夏今淵負責搬運及處理已經解決的哨位,葉簡則是負責警戒。
一切有如神出鬼沒般的進行時,全部以暗殺形式解決每一個發現的哨位。
潛行過邊緣巡邏便進入了更加嚴密的監控范圍,夏今淵雙腳微微彎曲,修長挺拔的身體緊貼著一棵樹,并迅速朝葉簡做了一個匍匐姿勢。
有巡邏的強光朝他們這邊照過來,葉簡就在強光掃過來的前一秒單膝跪地,然后身子敏捷像是雪狐在雪地里往一側翻滾般,輕盈的隱藏在灌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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