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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開門的時間不長,不過,心卻有些澎湃,終于可以昂首挺胸直面我的仇人,終于可以底氣十足與對方叫陣,這種感覺。非常的暢快。
不一會兒,小洋樓的門就開了,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蘇雪靜。她見到我挺立在門前,表情一下就有點慌亂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睜圓著眼,打量了我許久,才錯愕道:"你沒事?"
她這神情,她這語氣,她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死人復活了似的,她看到活著的我,才這么驚愕,那么,潛藏的意思就是,她覺得我已經死了?亦或者說,她巴不得我已經成為死人了?記以司圾。
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忽然感覺有點苦澀。我無語的看著她,開口道:"沒有,我為什么有事?"
蘇雪靜還是不敢相信,頓了許久,她才恢復到了平靜的神色,問我道:"你來這里干嘛?"
我舔了下嘴唇。很鄭重的回道:"找你表哥的!"
蘇雪靜一聽我這話,臉色都有點發白了,她可能是看出了什么異常。連忙回我道:"我表哥沒在!"
我也不管她表哥是真沒在還是假沒在,只很有氣概的回道:"那你讓我進去,我等他!"
此刻,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自信,仿佛野狼的家就是自己的家一樣,很安全,或許是我太過自信,讓蘇雪靜更沒了底氣,臉色變的更加難看,正當她要拒絕我的時候,一個豪邁的聲音響了起來:"誰要找我?"
隨著話音的到來,我看到,野狼領著幾個隨行的跟班大步從屋內走了出來,說實在的,野狼這個人,可能是手上沾滿鮮血的緣故。反正他無論走到哪,都非常的有氣勢,讓人一見到,就有種膽寒的感覺。
不過,在我眼里,他的面孔是丑陋的,他的霸道是惡心的,如果可以,我真想一拳就暴了他,但我知道,今天我是來下挑戰書的,而且,這里是他家,我不好亂動。
于是,我依舊保持著鎮定,無懼無畏的站在風中,看著野狼走了出來。
只不過,這個不可一世的野狼,一見到我,那眼神里表現出來的詫異,跟蘇雪靜完全一樣,滿眼的不可置信,似乎我活著,就是一件令全世界驚奇的事,而我能這樣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家門口,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他走到我近前,上下掃了我幾眼,隨即才開口道:"奇了怪了,你怎么還能活到現在!"
我不屑的看著他,道:"我身體好著呢,還能活更久,不過你就快要活不長了!"
聽了我的話,野狼也沒有生氣,只是很不解的問了句:"月狼沒有找上你?"
這話,才忽然讓我恍然,原來,蘇雪靜和野狼都奇怪我還活著,是因為他們都以為我被天狼幫的殺手給暗殺了,而,那個戴口罩的保潔員,應該就是野狼口中的月狼了。
或許,蘇雪靜和野狼現在就是坐在家里等我死的消息,沒想到等到我上門了,想到這,我都不由的覺得好笑,我微微咧嘴,對著野狼輕蔑道:"哦,你說的那個小女人吧,找了,不過膽子有點小,被我給嚇跑了!"
我的語氣,特別的隨意,仿佛中午吃飯時的驚心動魄壓根不是事,這讓野狼聽了,更不淡定,他明顯不相信我的話,對我質問道:"哼,就憑你,怎么可能對付的了月狼!"
在野狼眼里,我永遠都是一只隨便一踩就會死的螻蟻,他只要隨便派出一個殺手,都可以輕易的毀滅我,他就是那么的看不起我,以前是,現在是,一直都是。
不過,今天以后,我看他還怎么鄙視我,我直直的盯著他,語氣嚴肅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你們幫里的那個月狼,還真是被我嚇跑了,當然,我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這破事,這事我都沒放在心上,我來找你,是下挑戰書的,我們忠義盟,要和你的天狼幫一決高下,你敢不敢接?"
我的話一說完,連野狼身邊的貼身跟班都怒了,他沖上前,指著我就罵道:"我接你媽,就你他媽的垃圾盟,只會搞偷襲,有什么資格跟我們天狼幫挑戰,你們配嗎?"
一句話,一下就把我和我的忠義盟扁的一文不值,只是,我今天來,就做好了這個準備,正因為越級挑戰有點不讓人信服,我才會親自過來下戰書,所以,面對這家伙的怒喝,我沒一點退縮,反而臉色更加堅定了,我對著野狼,鄭重道:
"野狼,我是帶著誠意過來的,作為忠義盟盟主,我親自過來下挑戰書,就是表明我們的決心,你們天狼幫不是早想把我們忠義盟給滅了嗎?正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直接來場火拼,這不正合你們的意,怎么樣?"
我知道,跟他們幫的小嘍啰說什么都沒用,野狼才是關鍵,只要用激將法,把他給說服了,一切就成了。野狼怎么說也是一個副幫主,名聲在外,面對我一個學生的挑戰,他不可能忍氣吞聲的。
但,讓我沒想到是,野狼的怒火多過于那什么面子,一聽我這話,他瞬間就眼冒火光,大步朝我走了過來,邊走邊道:"你們沒這個資格,吳賴,我和你說過,你要為昨晚的事付出代價,既然月狼沒有殺死你,那就讓我來解決吧!"
看到野狼這副嘴臉,我是真心無語了,我以為他霸道狠辣,但至少該有點江湖道義,懂得一些規矩,在乎一些面子,但原來,他的私心大于一切,一看到我就想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