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巡衛趕緊把沙廉的艙房門給關上了。
徐承安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一切,慢慢悠悠地說道:“束經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束星北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面向李興說道:“召集兩組巡衛,讓他們立即待命。”
“好,”李興點點頭,轉身就走。
“李隊長,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徐承安有點兒驚訝了。不管是李興,還是束星北,他們都是從高塔外面進入方舟的。按正常情況,這些人都會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在方舟里面大聲說話,更不會和公司那些老員工起沖突。
現在,束星北連理都不理會他,至于李興,更是如此。
難道說,他們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和公司老員工對峙的勇氣了嗎?
不一會兒,兩組巡衛隊伍已經待命了。
“你們登記一下這幾個人的名字,我懷疑他們家人患有傳染病,都要一一查實,就地羈押。等研究院派人過來確認,”束星北淡淡地說道。
“是,”巡衛們早就對徐承安一肚子氣,如今得到了束星北這樣的命令,他們哪里還有半點兒遲疑,立即抄起家伙就走向了徐承安家人所住的艙房。
“束星北,你敢!”徐承安無比憤怒地跳了起來。一直掛在臉上的那種淺笑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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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影無蹤。
“你在叫我名字?”束星北轉過頭來,面具下的眼睛里,射出兩道兇狠的光芒。
徐承安被束星北這么一盯,他的心里忽然一陣狂跳。這家伙殺過人,殺過很多人。那眼里的殺意都凝成實質了。
徐承安小奸小滑的事兒他能干,真要搏命,他可不敢。別說他不敢,公司里老員工,也沒有幾個敢殺人搏命的。安保部里,也只有那些豢養的死士才敢吧。
徐承安支支吾吾地沒敢再吭聲,可是束星北已身形如電地來到了他的跟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地抽在了徐承安那張肉乎乎的臉上。
那臉白得冒油,挨了一掌之后,指頭印清晰可見。
徐承安被這一耳光打得耳朵都嗡嗡作響,心里頭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地喊道:他打我,他打了我一個耳光,他怎么敢?
“你?”徐承安實在是落不下來這個面子,當即就要暴怒,可是束星北一個耳光打過,甩手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來。
“你叫我什么?以下犯上,還不改口?”
誰都以為抽了兩個耳光之后,束星北會就此收手,沒想到他是一個接著一個耳光地抽,直抽到徐承安快昏厥了,束星北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徐部長,快改口叫束經理啊,”緊跟在徐承安后面的一個巡衛小聲地勸道。
“對啊,快改口啊,”另外兩個巡衛也明白過來了。束星北為什么抽徐承安耳光,那是因為徐承安直接叫了束星北名字啊。
“姓束的,你,你完了,我敢,敢保質(證),你他(鐵)定完了,”徐承安被抽得鼻血都噴了出來,束星北還沒有停。
“既然你不改口,那就繼續抽,”束星北手上陡然加力,他的力量早已超過了三級武士,稍稍一用力之后,根本就不是徐承安能承受得住的。
可是束星北下手極有分寸,他就是不把徐承安打暈,始終保留著那個度,讓徐承安能說話,能生氣。
“徐部長,改口啊,”巡衛見到束星北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個耳光也不停手時,終于明白了,束星北今天不把徐承安抽服,他是不會停的了。
徐承安想還手啊,他一直在醞釀著還手。可是他剛一聚力,束星北一個耳光抽來,他的力就泄了。再聚力,又一個耳光抽來。
連續十幾次聚力,都被生生地打斷了,徐承安終于意識到今天不低頭,是走不通了。
“叔(束)經理,”徐承安哆嗦著說道。他的臉已腫得像個豬頭,說話都不利索了。
任誰挨了幾十個耳光,也都會這樣吧。
束星北停了手,徐承安終于凝出了最后一點力氣,他朝著束星北兇猛地撲了過來。
“你給我去死吧,”和束星北相斗,鬧大之后,就歸船長管轄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束星北。
束星北稍稍一讓,朝著巡衛們喝道:“把徐副部長家里那幾個患了傳染病的,全部丟到方舟下面去。”
瘋魔一般的徐承安打了個激靈,什么?他終于清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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