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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 只會畫大餅的詐騙犯(8)

            只會畫大餅的詐騙犯(8)

            紀長澤還真把那幾個外國人當成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了。

            要不然光是看拍攝設備,人脈交流這種事就需要自己去折騰酒店,自己在飯桌上跟人家來個“推心置腹”的交流,雖然對于紀長澤來說這種程度算不了什么吧,但肯定還是很麻煩的。

            但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他不需要去訂房間,不需要提前點餐,甚至等到人到了之后,抱著“反正錢也花了,既然花了錢就肯定要趁機結交一下人脈”想法的史密斯就會迫不及待的去各種想辦法和對方交流。

            雖然他交流的很認真,很努力。

            但是吧。

            紀長澤一直沒忍心告訴對方,因為他的身份是他電影的投資商,旁人無論他怎么努力交流,好感度也都是漲到了他的電影上。

            也就是說,史密斯這么努力,結果全都是在為紀長澤做嫁衣。

            這讓紀長澤怎么能不覺得是天上掉餡餅呢。

            在他看來,餡餅不光是掉下來了,還非常體貼的直接跳到了他嘴巴里著,有時候他嫌吃的累,餡餅還自己切塊,自己加熱一下。

            可以說的上是一個非常認真和敬業的好餡餅了。

            兩天,光是飯局他們就請了五頓。

            金先生都曾經在一次飯局結束后帶著感慨對紀長澤說了一番諸如,長江后浪推前浪之類的話。

            下之意,是沒想到紀長澤居然花錢這么舍得,每一頓飯都是在這家昂貴的飯店里面吃吃喝喝。

            而且除了第一次業務不熟練(當時史密斯還在心疼那個一頓一萬和至少價值十幾萬的設備前),之后每次吃了飯之后,都會安排人開車將被請客的人送回去。

            如此的體貼周到,龐大財力跟昂貴飯店還有豪車的組合,誰都相信了這個劇組是個超級有錢不差錢的劇組。

            史密斯怕是做夢都想不到,在華國的娛樂圈內,金先生請來的這些圈內人物看他跟紀長澤一直都是當成一個整體來看的。

            他表現的再怎么好,人家最多也就覺得這個劇組真有誠意,財大氣粗。

            與此刻外國的娛樂圈環境不同,他們一般情況下很少在這種時候想要跟劇組的大投資商搞好什么關系。

            畢竟人家請你吃飯,你去挖墻腳,這事怎么看怎么不道德。

            一些人可能會這么辦,但金先生是真心想要幫忙,又知道紀長澤一看就是個涉世未深比較單純的性子,也不敢找來那些老狐貍或者人品方面有問題的。

            不然人家孩子來找他幫忙,因為他介紹的人不行反而坑了對方的話,那他這事不是在好心辦壞事嗎?

            金先生一向是不會動什么壞心眼的,但這方面的心眼他也不會少動。

            于是,兩天五頓飯下來,光是吃飯就花了五萬,特地讓自己的助理過來當翻譯,每天滿臉堆笑努力營業,嘴皮子都快要說破了的史密斯不幸的說了兩天,連一個肥羊都沒能撈到。

            第三天的時候,人也請的差不多了,史密斯也快要自閉了。

            要知道,本來應該用在華國上面的錢因為之前沒想到在華國裝逼這么費錢,再加上紀長澤那撕掉包裝的操作實在是太騷。

            搞得他們提前這么多天就用完了在華國的預算。

            這幾天請客吃飯,開房間叫車,用的可全都是史密斯他們自己的錢。

            怎么能不肉痛?!怎么能不心疼?!

            他最近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假了,失去了金錢之后實在是很難保證笑容的真實度。

            紀長澤就當沒看見。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他就來開門催促史密斯了。

            “史密斯先生,今天該去買設備了,你起來了嗎?”

            年輕學生應酬了兩天,完全看不出疲憊的樣子,站在門口叮咚叮咚的按門鈴。

            在屋內的史密斯一聽到門鈴聲就覺得心尖尖在疼,苦著臉縮在沙發上不愿意起身。

            昨晚上和他一起算賬核對,又規劃了一下接下來計劃的助理催促他:“我要去開門了,你快點起來,擺好樣子。”

            他們可是一直都很重視有錢人的外觀表現的,畢竟不管是哪個國家,人看衣裝,哪有有錢人氣質猥瑣畏首畏尾的。

            史密斯頭暈眼花,縮在沙發上不想起來。

            “我不想面對那個華國學生,他實在是太能花錢了,每天醒了之后張開嘴說的話全都是花錢,我現在積蓄都用了這么多了,哪里還有錢給他花。”

            助理其實也這么認為。

            早就聽說過華國有錢人也不少,一部分富二代就會被他們的父母送到國外去生活,他們手里的錢可是多的不得了,說是揮金如土都是說少了。

            但沒想到在國內的富二代居然也是如此。

            這幾天除了飯局,紀長澤可沒少拉著他們去商場買東西,關鍵他每次買完了東西就要拆一下標簽和包裝,拆的大大方方,十分坦然,他們總不好去攔著他。

            “錢都已經花了那么多了,你現在不去應酬他,前面那些錢不就白花了嗎?”

            助理說著說著,突然皺起眉:“不過我怎么覺得,他最近好像是故意把你忘商場里面拉,好像就是為了讓你花錢一樣。”

            史密斯一愣,抬眼看他:“是這樣嗎?”

            “對,他的行為真的,特別像是故意讓我們進商場花錢,按理來說,他一個富家子弟,關注這些干嘛?我總覺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對勁。”

            助理越想越覺得好像什么地方他遺漏了,也不再勸說史密斯,而是謹慎的說:“再等等吧,等到紀長澤快要出門的時候再下樓,到時候我來探一探他。”

            作為騙子,他們在騙人的同時,對于別人的不對勁也還是有點敏.感的。

            紀長澤雖然不知道里面在說什么,但他這些天本身就沒掩飾這個行為,對于史密斯他們猜到自己的用意,他早有準備。

            就如同紀長澤跟那幾個傻孢子同學說的一樣,他這兩天這么有恃無恐,也是仗著對方已經在他身上投入了過多的金錢。

            如果這個時候中斷,前面那些錢他們一分都別想收回來。

            所以他們花的越是多,紀長澤的態度就越是自然不遮掩。

            還遮掩什么啊,就算是他真的露出一點馬腳,這些人為了不讓自己損失前面那些錢,也會自動自發催眠自己的。

            他沒得到回應,但猜也猜的到屋里的人肯定不是沒聽見而是不想出來,耐心的繼續按門鈴。

            “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你在嗎?”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找的托也該上場了。

            阮恒仿佛是路過房間,用著正常音量問了一句:“長澤,史密斯先生不在嗎?”

            “不知道啊,我醒了就過來了,難道是下樓去吃早飯了?”

            紀長澤停下了按門鈴的手,對阮恒說:“既然史密斯先生不在就算了,今天都說好時間了也不好遲到,那我直接去買那些設備吧,阮恒你看到史密斯先生之后記得告訴他我出去了。”

            他說完,也沒說點別的刺激話語,直接就朝著電梯口走。

            阮恒本來就只是被拉過來當托的,得到紀長澤的回應也有點懵逼,但見對方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他看了一眼史密斯的房間門,趕緊跟了上去。

            等到進了電梯,才問:“你怎么說走就走了?你身上……”

            紀長澤看他一眼,阮恒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電梯里也是有監控的,于是只能湊到對方耳邊小聲:“你身上又沒有錢,剛剛怎么不說點別的什么讓他出來?”

            這要是出去買東西了,結果臨到最后發現身上沒錢了,那多尷尬。

            紀長澤還是悠哉悠哉的,出了電梯才慢吞吞說:“要不然你們是被騙的那個,我就是一直保持清醒的那個呢。”

            “你以為騙子就是各種千方百計哄著對方拿錢嗎?告訴你吧,真的想讓一個人順順當當麻溜掏錢,肯定不是各種求著他威脅他,而是表現出不需要他的錢。”

            阮恒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需要他?不是,你不找他要,他怎么會給?”

            白白凈凈乍一看也是個好學生的青年瞥他一眼:“這就需要者和供需者的關系了,在一段關系里,需要者肯定是處于弱勢的,因為是他需要供需者身上的東西,而不是供需者要求著他做什么。”

            “要想讓人自愿并且保持心態穩定的把錢交給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哪怕我才是那個需要者,也要讓自己變成供需者,從而達成就算是我不主動開口要,對方也會迫不及待捧著錢來送給我的目的。”

            阮恒:“……”

            他聽懂了,但是讓他這么一個淳樸的大學生去了解這段話為什么會這樣形成,實在是有點太勉強他了。

            等坐到了餐桌上,其他幾個學生果然也已經到了。

            阮恒如此如此一說,傻孢子們今天又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崔久倒是有點腦子,想明白了。

            “長澤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本來你是該求著人辦事拿錢的那個,但是你讓自己身上有了史密斯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現在變成了他們有求于你。”

            “你越是表現得對他們的錢不感興趣,可有可無,他們越是忐忑,越是覺得這件事是真的,因為一個沖著錢來的人不會態度這么無所謂,反而越是會拿著錢給你。”

            他說完了,還確定了一下:“是這個意思吧?”

            紀長澤喝了一口咖啡,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崔久:“……”

            倒也不是,主要是他之前一直盯著對方,對紀長澤的路數也摸的比較清楚透徹。

            也許那段話單獨拎出來讓這些沒怎么見過世面和騙子千種手段的學生們不能理解,但崔久只要結合一下紀長澤之前做的那些,差不多就能明白了。

            他:“你之前對你那些小弟用的就是這個方法吧?”

            “明明收錢了,但是表現出一副那些給錢名額有限的樣子,搞得他們跟瘋了一樣前赴后繼的送錢,還生怕你不答應收。”

            紀長澤笑了一聲:“你要這么說也沒錯。”

            崔久:“……”

            果然。

            他就知道!!

            紀長澤之前果然是對著那些小弟們耍了手段的。

            見他滿臉都是“你們看吧看吧我說的吧”,紀長澤將咖啡杯放下,笑吟吟的若無其事來了一句:

            “我再教你們一個別的,人呢,都這樣,如果你求之不得的東西別人完全無所謂的話,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對著這個人產生一種敬畏心理。”

            他打了個比方:“就好像是那些外國人,我們第一天見到他們的時候,當時住的酒店里有免費的按摩還有水果拼盤,我們都去了,他們是不是動都沒動一下,哪怕那些東西加起來價值幾百塊。”

            學生們點點頭。

            紀長澤總結:“這就是他們在表現出自己對這些東西絲毫不在乎了,從側面來印證他們有錢人的身份,同時讓你們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字節在心底和他們拉開距離,認為他們的身份比我們高。”

            “當時那家飯店是不是給了他一個三十年免費按摩的卡?”

            “如果第二天,別人告訴你們他們是想要騙取水果拼盤和按摩服務,你們會信嗎?就算是告訴你們,他們是想騙取一個能夠三十年免費的按摩服務,你們肯定也不會信。”

            七個傻孢子聽得點頭,還帶課后總結:“因為我們潛意識里就覺得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所以哪怕是真的送個三十年免費按摩,我們也不會覺得這是他們的目的。”

            然后,對方就可以直接順理成章的得到了三十年免費按摩機會,并且還讓別人覺得他接受這個饋贈只是順口答應。

            見七人聽懂了,紀長澤接著說:“假設他們的目的是按摩卡,那么他們就是需要者,酒店就是供需者,但他們表現出了對按摩的可有可無態度,并且展現出了極大的財力,酒店為了拉攏客戶,讓他以后經常來住自家酒店,主動提出給按摩卡。

            這個時候兩邊關系發生了調換,史密斯他們變成了供需者,酒店變成了需要者,酒店不光態度要好,房間要給打折,還免費送了三十年的按摩卡。

            而史密斯他們達成了目的,卻完全沒讓人覺得他們就是沖著按摩卡來的,酒店甚至會覺得他們能成功把卡免費送出去是一種成功的推銷自家酒店案例。”

            要不怎么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呢。

            說話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種話,讓崔久說起來就跟“鄉下騙子連環計”一樣。

            但是到了紀長澤嘴里,什么需要者,什么供需者,什么關系調換,什么成功推銷。

            這些詞加到了一起,就是會讓人覺得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又高大上又神秘,聽得人恨不得拿出個小本本做筆記。

            就連一直觀察紀長澤的崔久,曾經最最厭惡他那些騙人手段,各種騙人方式的人,都會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向往和崇拜看向了對方。

            “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紀長澤喝了一口咖啡,態度很不錯的問崔久:“你想學啊?”

            崔久瘋狂點頭。

            紀長澤:“我主要是靠自學成才。”

            說完又加了一句:“你們也不要聽我這么這么說就幻想自己這么這么做,這種事總結起來容易,但要真的做起來的話,天時地利缺一不可,還需要有個能隨時應變的腦子。”

            一聽到這些,七個學生頓時收起了滿腔熱血。

            紀長澤見狀很是滿意。

            他夸贊他們:“其實你們這樣也挺好的,知道在這么多人里面,什么樣的人跌的最深嗎?”

            七個傻孢子搖頭。

            紀長澤:“那就是明明腦子不聰明還偏偏自覺聰明并且自作聰明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是最容易跌跟頭的人。”

            “第二個容易跌跟頭的,就是真正聰明的人,正是因為聰明,所以很多事都過于自大自負了。”

            “最不容易跌跟頭的,就是知道自己沒什么腦子,也不會去強行去干聰明事的人。”

            說完了,他笑瞇瞇的總結:“所以你們這樣子也挺好的,至少安全。”

            “我去自助餐那邊拿點水果來,你們先吃著。”

            紀長澤走了十幾秒,崔久才突然反應過來:“紀長澤剛剛是不是在說我們沒腦子?”

            其他人:“……好像是的。”

            但神奇的是,他們居然不怎么生氣。

            確定了紀長澤剛才的確是拐著彎的說他們蠢后,就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飯。

            崔久愣愣的看著在那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口口吃飯的同學們,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不是,都被說沒腦子了,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嗎?以前紀長澤這樣的時候,你們不都會拍桌子紅臉嗎?”

            要不然為什么大家都不怎么喜歡紀長澤呢。

            這人可會裝了,當著家長和老師的面是一副面孔,對著學校里的女同學又是一副面孔,遇到了他那些小弟還是一副面孔。

            但對著他們這些男同學,那可就真的是本性暴露無遺了,他在外面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什么小弟,回了學校不好好學習還對著同學們動輒冷嘲熱諷,看人的時候都仿佛在兩個眼睛里分別寫了一行大字。

            左:老子天下第一。

            右:爾等全是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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