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意思。”我慌忙解釋。
“莫名其妙。”她將右手停在了眉心中央,滿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不敢直視她,因為此時的我,已感覺臉燙的要命,如果這個時候再和夏天來個四目相交的話,我絕對可能會因為腦充血而昏過去。
我突然開始感激那條紅色毛巾,要不是它給我染上這滿臉的紅色,我此時恐怕要開始思考,該如何跟夏天解釋我這張漲紅的臉了?
“啪!”夏天用右手在我腦門拍了一下,清脆,但并不響亮。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她又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我要不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我揉了揉眉心,“這點小傷,哪用得著上醫院呀?”
“我指的不是眉心!”
“那你指啥?”
“你的臉呀!難道你打算當一輩子紅臉公關嗎?”
當一輩子關公這種事,我當然是不想,雖然我這輩子也就二十來天了,可我并不想把人生的最后這段時間,毀在這張臉上,尤其是在夏天面前。
“我當然想把這紅色弄掉。”我輕嘆一口氣,“可實在拿它沒有辦法呀!”
“所以說,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這是染色染上去的,又不是過敏,去醫院沒什么效果吧?”
“去看看嘛,掛個皮膚科,說不定醫生會有什么好辦法。”
“算了,我才不去咧!”我搖著頭說。
“我看你不去醫院,是害怕出去見人吧?”
夏天這句話直接說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試想一下,我頂著這張紅色關公臉出門,一定很抓人眼球,周圍路人肯定會過來圍觀,他們會像看到外星人一樣,向我投來異樣而又炙熱的目光,目光中還會帶些嘲笑與鄙視,對于這種目光,我可承受不了。
我現在寧愿爛死在家里,也不愿意出門去接受是路人的圍觀。
“不去不去!我死也不去!”我在沙發上耍起了無賴。
“那隨便你吧。”她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就此,我們又陷入了沉默。
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由我將這沉默打破。
“要不,去弄些松香水來吧?”
“你不會是想要用松香水洗臉吧?”
“嗯。”我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
“別發神經了,拿東西怎么能拿來洗臉?你臉真不想要啦?”
“我當然想要臉啦!”這話說起來怎么感覺這么奇怪?
“你既然要臉,就不能用那種危險的東西!”她的話聽起來,感覺更加的奇怪!
“那我該怎么辦?”
“你等等,我好像有辦法了!”夏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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