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掐他捶他,“死變態,咸濕佬——”
陸顯還在角色中,“連爹地都罵,沒禮貌。要認真教訓你。”他說到做到,格外認真,兇猛的動作打樁似的擊碎她,鑿穿她,令她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唯剩下嬌得滴水的吟唱,斷斷續續,百轉愁腸。而他越戰越勇,殺人放血的氣勢,鐵人三項賽的毅力,不管時針分針怎樣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時間禁錮在身下,澎湃昂揚,永不止。
他堅持不懈都向最緊要一點進攻,溫玉的身體似煮熟的嚇,粉紅地透著情與欲,猛然間一抖,靛藍色傳單被沁成深褐色。電流從他的腰眼直擊天靈蓋,最終也被她逼得無法,只好鳴金收兵。享受過后再吻過她一回,調笑說:“哭什么,不過就是發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溫玉面薄,哭得傷心,再也沒臉見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能那么壞…………”軟綿綿沒力度,更像是撒嬌訴委屈,再是石頭一樣的心都被這哭聲化成水,更何況是陸顯——一頭看見她就邁不開步子的禽獸。
“好好好,我壞,我壞,都怪我——”握住她纖長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邊親吻,他腆顏,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丟面,最多下次換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淚,嗚咽著說:“每次都那么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陸顯反駁得理直氣壯,“誰讓你那么小,你松垮垮我也沒興趣啦。”
“禽獸——”
“好啦好啦,我阿玉這么美,六十歲也一樣迷人。”
她咕噥,“大話精。”
“再多大話也只講給你聽。”翻過身換成他在下,她綿軟無力的身體俯趴在他胸前,汗濕的肌膚緊緊糾纏在一起,莫名的,風雨過后的親昵。
溫玉突然記起前仇,惡狠狠擰他腰側皮肉,“你講清楚,誰是賤*人?”
反射弧奇快,陸顯立刻認錯,“我是賤*人,我最賤,我阿玉最靚最純潔。”
溫玉仍是擰他,“你的話怎么都那么臟。”
“你不喜歡,最多下次不扮爹地,扮…………你做我阿媽咯…………”伸手去探她的ru,笑嘻嘻說,“我阿媽個nai都是我揉大。”
“拜托你收聲好不好?同你講話真是…………算我自找,無可救藥…………”
窗外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溫玉的呼吸平復,撫摸他外表健碩的右臂,輕聲問:“這一星期有沒有按時吃藥?還疼不疼?”
陸顯環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鼻尖微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同我阿玉在一起,捅一刀都不疼啦,何況這個…………”
他抱著她,已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寫完很后悔
我太。。。我會被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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