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林不熟悉:“他反復詢問我的態度什么意思?”
安妮攤攤手:“他也許就是在試探你,看你的傾向是什么,有沒有認同他們的可能……認同?還真難,二次世界大戰怎么來的,就是德國人因為一戰失敗被瓜分,被割據要賠款,結果短短時間復興起來,當時發出的聲音就是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希勒特也就是利用這種德國國內的呼聲上臺的,然后隨之展開的民族復仇主義才激化起了戰爭……嗯,我是這么理解的,可以說二戰結束依樣畫葫蘆用的留下德國這么一個跟一戰差不多的結局,其實就是美國人在埋下個根子,制造矛盾的根子……只是以前被所謂冷戰給壓制了……”
齊天林恍然,但是力求跳出復雜的政治格局:“打住!這些東西知道個大概就可以了……那為什么德國人這么痛恨猶太人?別跟我說,光是為了保持日耳曼民族雅利安人的純潔性……”
安妮端著一杯香檳笑得風輕云淡:“據說是希勒特對猶太人痛恨不已,我跟你說了這其中有宗教的原因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認猶太人的經濟能力太強大,從那時起就控制了世界金融的很大一部分,到現在為止,這些財團才是操縱世界風云的背后推手,美國不過都是推到幕前的工具罷了。”
齊天林只能運用自己那貧乏得可憐的經濟知識:“索羅斯?”
安妮點點頭:“這不過是眾多現代社會猶太經濟的代表,操縱的財富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都輕了,看看他們做了些什么?歐洲金融危機一個星期就在英蘭格狂斂十五億美元,亞洲金融危機四小龍被他殺死兩條半,這就是他們斂財的手法,毫不留情,冷酷到無以倫比,他們考慮過這些做法會給這些國家經濟造成什么后果么?帶來的是多少人失業和多少人跳樓么?沒有!所以猶太人招致那么多人的痛恨,也是有道理的。”
齊天林異想天開:“要不要我去暗殺了他?”
安妮嗔怪的踢了他一腳:“這是一個金融體系,我這種經濟學碩士看著都高山仰止的體系,你懂個啥,老老實實的陪著你的老婆抱孩子去!”因為第二天齊天林就要趕緊到法西蘭看看柳子越母子倆還有瑪若,然后就要奔赴戰場了,安妮終于沒有掩飾住自己那種眷戀的感覺。
齊天林也覺得有些掛念:“以后盡量少接這種長期的單子……”一攬手橫抱了安妮坐在窗前,讓兩人更親近一些。
安妮輕輕點頭:“你在做你的事情,我不多問,心里有我就好,所以一切事情多想想我,就會謹慎小心一些……但無論出什么樣的亂子,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也許從宏觀的層面,安妮才是最明白齊天林大概有個什么思路的人,蘇珊都只是覺得齊天林在泄憤,而瑪若就只歸結為業務……
但女人的第六感是真敏感,在法西蘭的晚上,瑪若就狐疑:“小蘿莉回來是不是有點什么不對?”柳子越一直在巴黎操作自己公司,在回國處理事務以前非常忙碌,這一次還沒有看見過蒂雅,聞好奇的看看。
齊天林裝聾賣傻:“有什么不對……”
瑪若指指周圍的餐桌:“你從美國回來,多少也有些日子了,我昨天問她要不要跟我一起過來,她居然說不著急,反正要跟你出差……”
齊天林正面表揚:“說明她長大了嘛……知道不那么粘著人。”
柳子越就把兒子遞過去:“喏,這個還沒長大,粘著你吧……”
抱著小鼻子小眼睛的兒子,齊天林自己還在適應做父親的感覺:“挺……神奇的,我還完全沒有那種慈祥的感覺吧……”帶走生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帶來一個生命對他來說卻是第一次,所以在巴黎停留的時間陪著兒子的時間真有點多。
瑪若有點眼熱,自然是加緊了自己的計劃,用她的話來說:“孩子的父親到處忙碌,身邊有個孩子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況且我現在也更理解蘇珊,經常跟她一起吃飯呢……”
這樣的生活其實也只有短短幾天,中途安妮還過來打岔,直到蒂雅不聲不響的帶著三個小黑妞跟幾名最后的廓爾喀來到巴黎,齊天林就告別心愛的人,一起直飛巴基坦斯。
因為從這邊進入那塊復雜的地區,才是最容易接觸到實際情況的,這也是mi6的狠辣之處,一開始就把齊天林的整個部隊置于生死一線中!
一塊外國軍隊從來沒有染指過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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