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林關于最近法西蘭的事情沒有過多詢問自己的岳母,因為蘇珊的態度很簡單:“我是個法西蘭人,但羅伯特的死也有法西蘭的影子,所以我保持中立態度,只負責牽線搭橋,隨便你怎么折騰。”其實更像是個溺愛孩子的母親。
但是關于法西蘭現在的政策動向,她還是提醒過齊天林的:“受到美國的影響,法西蘭的對外政策也在逐步調整,最近幾年頻頻對外動手,都是他們也在靠近干擾主義的跡象。”
美國就是干擾主義的最佳擁護者,二戰以前他們奉行不干擾主義,其實就跟華國的所謂不結盟不稱霸一個道理,那時還不夠強大,等通過一戰二戰積聚了實力,特別是二戰看準了時機,在歐洲最大化衰敗的時候出手,變成世界第一強國以后,就變成了干擾主義,其核心就是全球一盤棋,以美國利益至上,調整干擾各個國家之間的關系,為美國利益提供持續穩定的保障,這才是美國在全球動手的根源目的,并不一定是要在某個國家獲得什么,也就是他世界警察思想的來源。
而法西蘭這些年也想扮演一個聯防隊員的角色……
這就是齊天林的理解。
法西蘭在非洲的利益和英蘭格一樣重要,德國是蠢蠢欲動想撈回原來的利益,華國是后來居上,俄羅斯還在積蓄力量,中東地區不堪忍受只是能源輸出的苦工……
自己就是躲在一幫聯防隊員中間膈應甚至挑撥跟警察起哄的那個不露面的影子。
穿針引線的齊天林接觸的層面真的開始不同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只片語,肯定不會改變法西蘭的什么政策,但是足以說明自己為什么可以兩邊接單子做事,在他看來這就不是多大的事情,有本事到美國的飯碗里面刨食去。
帶著這樣給法西蘭的交代,他還是簽署了一份為法西蘭軍隊提供偵察以及周邊臥底的合同,超過五十名小黑游弋在正規軍的外圍,干一些正規軍不能干的“臟活兒”。
齊天林一開始是沒有過去的,因為安妮告誡他現在身份不同了,要懂得經營自己的上層建筑,也更要放手把自己那些戰斗隊伍中間的骨干建立起來,于是齊天林手癢癢的呆在了倫敦跟一大幫貴族經常聚會,還要經常西裝革履的坐在sgm公司的辦公室處理公務,不能只沉浸在戰斗中。
除了蒂雅,所有人都認為這很理所當然,不過這姑娘也沒什么可以吱聲的,誰叫公主殿下說自己懷孕了,自己卻蛋都沒有一個呢?
自從這個消息由安妮自己說出來,一家人才算是見識到什么是貴族范兒,在這個有些忐忑的階段,安妮終于還是放棄了自己那些標新立異當民女的思維,重新回到貴族思維去對待自己那個未出生的孩子。
57歐元一小瓶的瓶裝飲用水水,成箱的運過來,對高級飲用水還停留在依云這個檔次的瑪若和柳子越反復打量這個包裝跟洗發水差不多的玻璃瓶:“這么貴?”
安妮不賣弄,解釋得平和:“挪威產的,只是純凈,沒什么礦物質,適合胎兒腦部發育……”
學設計的瑪若還是有點見識:“不是那種外面賣得死貴的假大牌,都是設計些漂亮瓶子敲金鑲鉆的,全靠水值這個價錢?”
安妮點頭:“好幾百年了,王室有這個傳統,懷孕的時候喝這個……”
柳子越瞧不起她:“居然都不分享一下……”
安妮嘿嘿嘿:“王室專享農場的牛奶吧?我先弄點過來,定向供應的,再多錢都買不到。”
搞得倆民女真的挺火大,憑什么孩子一開始就要落后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