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之前有搶得部分槍械,但是一來在跟軍隊正面沖上灘頭時候消耗太多彈藥,二來看到只有兩架直升機,就在進入沙灘前扔掉了多余的裝備,減輕直升機的負擔,所以能對天空中這突如其來的火力壓制做出反擊的,幾乎沒有!
只有一名站在后方的哨兵剛要舉槍射擊,就被米尼崗機槍掃過,身體一下就被撕裂了!
唯一不開槍的德讓負責送彈藥,在他那邊的直升機上,不停的給三名廓爾喀提過去各種彈藥,順便好奇的靠在艙門口咂舌:“這幫家伙……怎么有點面熟,這是把老板得罪得有多狠?”
廓爾喀一個勁點頭:“老板要求不留活口的!”
連操控直升機懸停的副駕駛員和領航員都抽空到后面來看西洋鏡,一陣呲牙:“老板……這是要把兩邊往死里拖,真要給公司找大單子啊!”蘇威典軍人的國際戰略素質還是略高一點的,但也更多是認為商業目的。
德讓還是知道提醒:“都封口啊!這種事情說出去我們都完了,老板肯定會有高薪!千萬別外傳!”
飛行員還鄙視他:“我們跟著老板還不知道?”他們跟著齊天林經歷的鬼鬼祟祟事情還少了?齊天林才不怕這些蘇威典飛行員中間有什么蘇威典政府的情報人員呢,那是他唯一放心的西方國家了。
不解恨的齊天林甚至要求兩架直升機降低高度貼地盤旋!副駕駛立刻呲著牙回座位協助了。
下面已經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了,一片狼藉的沙灘上只有尸體、殘肢肉塊,甚至連能起火的物質都沒有,全都是橫七豎八的尸體,日本軍人的尸體!
直升機一架開始升空在高處警戒,另一家降低到二十米左右的貼地距離,慢慢的掠過整片死亡地獄一般的沙灘,齊天林還不放過:“把我放下去!”
飛行員跟廓爾喀都做鬼臉了,但手腳麻利的掛上繩子,看齊天林自己提了步槍滑降到地面,幾乎是挨個查看!
腳上有點深一腳淺一腳,口中念念叨叨:“一個都別想跑!”左手的手槍,近乎于抵近射擊,幾乎在每個頭顱上補了一槍!
終于在三四具尸體的掩蓋下,發現了安藤三輝,還有氣兒!
那三四名部下明顯就是主動撲上來壓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了子彈的射擊,才讓安藤三輝躺在一個沙坑里面仰面朝天,驚駭的看著齊天林用步槍槍管挑開表面的尸體!
血沫子從嘴角滲出來,有些顫抖,但更多是驚訝:“你!保羅君……”
齊天林大滿意,蹲下來和風細雨:“我不叫保羅君,我也很討厭保羅君這種日本腔的稱呼,我叫齊天林!記好了!一個華國人!一個真正的華國人,絕不會跟日本人有任何的友誼!就好像你們做的一切都是想擊敗華國奪取江山土地一樣,華國人也無時不刻都想把你們絞殺殆盡!”這番話居然是用日語說的!
安藤三輝目眥盡裂得話都說不出來,張開嘴只能毫無意識的荷荷荷亂吼,齊天林悠然自得,拿手槍敲敲他的頭:“你祖父不是發起了侵華戰爭么,我很想留下你的命,讓你看看我會對日本做什么,可惜你知道太多了,就好像我勾引你來印尼,我派人襲擊你們,讓你們發狂反擊,我又在首都驅趕暴徒洗劫日本商人……怎么樣?”
安藤三輝的模樣簡直瘋狂,可下半身卻被自己屬下的尸體壓住,半撐起來的身體看見的就是周圍無數的尸體,全都是自己歷經多少年培訓出來的最精英的戰士,兩滴眼淚都忍不住浸出來,齊天林還沒完:“你們在機場,也是我挑事兒讓他們火并的,日本外侵的事實已經落定了,三艘貨輪應該現在正在被印尼方面圍攻,你們就等著丟人吧……”
四十多歲的日本大佐只能用撕心裂肺的叫聲來表達自己的憤怒,齊天林好心的等他叫完:“記住了,我叫齊天林,你們在阿汗富的外派人員、索馬里的事情、甚至你們那個海下核基地的都是我干的,記得死了變成鬼魂看著我,我很樂意帶著你看以后的事情,我很期待!”
然后p226的槍口就抵在安藤三輝的頭部嗵嗵嗵的三聲悶響,炸開花,才心滿意足的起身……
回到直升機上,兀自不放過的轉過蒂雅的米尼崗機槍狠狠的再犁過兩遍!
最后直到看見米尼崗的槍管都有點發紅了,才忿忿的甩下機槍:“返航!”
他絕對不擔心會有漏網之魚,直升機都來了,還不到沙灘上,待會一升空就會被甩在這片死地上了,所以所有能轉移出來的日本軍人,全都在沙灘上,現在都化成了一堆死肉!
齊天林最后看一眼那幾乎都已經化作血泥一般的沙灘上,冷哼一聲用華語自自語:“老子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們把手伸到國外來,然后再替你們一只只的砍掉,看你們有多少只手給老子砍!一直砍到你們完全承受不住的痛!”
蒂雅趴在他背上,幫他從戰術背心里面掏出雪茄,咬掉頭子塞他嘴里,再幫忙點燃,順手幫他輕輕的在背上撫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齊天林異于平常的激動,但他做的一切,都是她認可的:“你說要是我真懷孕了,會不會生出來的孩子,都一身的硝煙味嗆人?”
的確是,這會兒的機艙里面就算一陣陣的灌風,但幾乎每個人的身上和機艙壁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濃烈的槍彈發射過后硝煙味,再看看那些拋殼口上掛著的鼓鼓囊囊彈殼收集袋,齊天林深吸一口渾身舒暢的煙火味和雪茄味,哈哈大笑起來!
他在笑……
留給日本人的,就是哭了!
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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