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猶太人完全控制和駕馭了美國,但肯定極大的影響了美國政策……
齊天林身上現在越來越明顯的伊斯蘭關聯,不可避免的會跟這一系列的團體底線產生抵觸,而cfr在經濟領域目前最為強大的對手華國,同樣也跟齊天林的華裔身份交叉起來。
原來是這樣,以前一直都覺得不可能跟自己產生交集的美國外交關系協會,終究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跳出來,為共濟會或者美聯儲出頭了么?
這可是個大個子,標準的一千四百名會員只有退出,才能補進一名,無一不是美國超級財團或者重要政府部門成員,最差也是政壇經濟界冉冉升起的明星,用刀槍挨個殺個血流成河么?
齊天林的神情真說得上是瞬息萬變,赫拉里看得有趣極了,還加把火:“知道我為什么在出現病癥之后決定辭職國務卿么?就是因為我看透了這一切,覺得失望極了,提出辭職的同時,也正式退出了cfr!”
齊天林恍然大悟:“怪不得您上一個政治生涯的最后一次公開露面就是在cfr的演講。”
赫拉里擺擺手:“我現在不是cfr的人,這就意味著我后面的競選決戰什么都可能發生,這也是民主黨內部對我最大的壓力,要求我必須向cfr妥協,也就是向這一系列連帶在一起的方面妥協,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呢?”
齊天林有點瞠目:“這……不是根本上就堵了您的路?”如果說之前自己暗自動手調動經濟沖擊讓美聯儲措手不及,忙不過來,連帶共濟會的金融財團們沒有在民主黨內選的時刻徹底把赫拉里拉下馬來,現在換上政治牌了,幾乎囊括了所有政治精英的cfr出手了,要是還不低頭,很難保證最后的選票會出現什么樣詭異的情形!
赫拉里帶點嘲諷的口吻:“這就是我的競選之路,從一開始就知道近乎于不可能!我幾乎是在用生命做賭注,沒想到居然趟過了民主黨代表大會那一關,我自己都還沒完全想好經過這一關呢?你去試試?”
齊天林也不傻:“這么重要的事情,您就叫我去試試?”
赫拉里攤開手:“不然誰能代表我去?我決意退出cfr就沒打算回去過,我已經厭倦了為虎作倀,對,就是這個詞,我想做的是保證美國的利益,美國民眾的利益,而不是猶太人,以列色的利益,但是只要跟cfr拉上關系,就必須在這方面妥協……當然,政治的藝術就是妥協的藝術,我也不是不能妥協,那就只有你代表我去……”
齊天林再次低頭看看自己,西裝革履,身材健壯,因為天天在紐約上班,也還算干凈利落的沒有養大胡子,但絡腮胡須總還是有的,怎么看也是個三十多歲靠體力吃飯的家伙,怎么就沾上這種事情了:“我去說什么?一不合,打得他們服氣?這算是踢館么?要是這樣,我倒是有把握!”
赫拉里哈哈哈的笑起來:“別忘了……論商業市值,你其實已經超過其中大部分經濟人士,假如加上你那些跟諸多歐洲貴族財閥之間的關聯,你別不承認,你隱然也是個擁有巨大經濟利益的財閥了……對不對?”
齊天林點點頭:“槍炮一響,黃金萬兩,我吃戰爭飯的,當然是要賺錢,就跟為您服務一樣,也最終是為經濟利益產業服務。”這點他從來不避諱,別談感情,誰都知道那是糊弄人的,這樣也更能解釋他為什么要選擇投資赫拉里。
赫拉里贊許的點點頭:“那么你的商業價值體現其實還不如政治價值,直布羅陀的行政長官,英蘭格內閣部長,外加非洲多個國家的實際掌控權,這樣的身份,難道還不值得去外交關系協會說點什么?”
齊天林謙虛:“您得知道我這些頭銜都是虛的……”
赫拉里嘿嘿一聲:“你認為美國總統這個頭銜是不是虛的呢?”
齊天林給噎住,有點吶吶:“一直以為還是比較實的!”
赫拉里冷笑:“實?美國總統的上臺只能是代表了某種實力的體現,你覺得美國總統除了跟你那個老丈人一樣發點勛章什么的,能有什么實質性的權力?不過就是把背后妥協和商議好的政策宣講和表演出來而已!所以上臺的還盡得選演技高超的!”
齊天林默然了,隨著自己在美國參與得越多,對政治的理解越深,似乎有些本質上的東西還真是老太太一針見血的這樣,美國近年最成功的總統就是個專業演員,做演員的時候是二流,卻帶來美國發展最好的幾年,此外的美國總統,哪個不是演技過人,做點法事道場,那是立馬進入狀態的那種,包括老太太本人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的表演,都是頂呱呱的。
政治的本質……不就是由個人在臺前體現某個階層團體在背后的政策么?
自己都在非洲那么幾個國家元首背后當黑手,從耶米斯基納到蘇海亞、哈代比等人背后,那個不是都實際上是一整個政治團隊在操作?
就好像徐清華跟自己的協作,難道就是他個人的行為么,絕對不是,絕對是一個得到了高層團體同意的行為。
這才是政治……
抬起頭看老太太:“那您說我應該怎么去代替您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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