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傳掉了,補回去,各位回頭重溫一下)
程良威他們除了詳細探查本州島各處的軍事力量以及日本軍工企業等布局,還有什么工作?
播灑輻射……
長相貌似廓爾喀的滇南少數民族pmc,其實大多在入伍前都是農家子弟山民,刻意裝扮以后,看上去和廓爾喀真的沒什么差別,再加上三五個真廓爾喀混雜在一起,加上黑人員工組成十人左右的護衛組,伴隨五到十人的世界各國組成的巡查組,在本州島各地推行地毯式的搜尋。
但這些組別當中就有那么一名pmc,會很不經意的給自己的戰術手套外面套上一次性塑膠套,從自己那個跟其他戰友差不多的彈匣收集袋中悄悄摸出一只密封袋,把里面的粉末一點點的廣范圍播灑開!
其他人再不經意的靠近,引起他們身上的便攜式核輻射檢測儀鳴叫,驚動核查員們詳細檢查,驚訝的發現一片片被核粉塵污染的糧食、器物,就算輻射量不高,但起碼也不能再食用和運輸出口。
必須在在聯合國監督員的關注下,就地銷毀。
看上去,很不人道的一件任務,將日本關東地區靠近核爆地區的主要產糧區的糧食盡可能沾染銷毀。
其實是華國實驗室提交給他們并沒多大危害的放射性粉塵,但驚弓之鳥的日本政府自己也不敢冒險。
這樣的情況下,越來越多的糧食都被燒毀和拋入海中,日本國內的糧食缺口,越來越大!
而華國和歐洲方面,在突然發現日本真的擁有核武器和核工業發展設備跟計劃以后,不約而同的放緩了對日本經濟援助和糧食援助。
這一點無關乎這些國家之間的勾心斗角了,在核問題面前必須保證萬無一失,從外部輸入核彈引起核爆,和在日本本土發現了已經具備自行生產核武器的性質,是有天壤之別的。
只有用經濟和糧食的威脅,才能逼迫日本政府徹底放棄核武器的隱瞞跟努力。
甚至連齊天林帶著田宮喜一郎找到安妮求情,蘇威典公主都很無奈:“原本我們以為日本純粹是核威脅的受害者,現在看起來,很有可能是你們自己的核試驗或者軍方內訌才釀成這樣的局面,作為慈善機構,我們可不愿意成為千夫所指的冤大頭,必要的時候,我們是可以全部撤走的。”
撤走?
如果本州島上的外國慈善機構團隊全部撤走,美國人就很容易返回了,那才叫前功盡棄。
臨時國民大會心急如焚,每天都在催促全國各地配合國際調查組的行為,換取每天的糧食援助和物資到來。
悲天憫人的安妮公主也很忙碌的奔波于駐扎在橫田基地的各國使領館之間,串聯求情,但是以華國和俄羅斯為首的各國心堅如鐵,必須要日本全面交出各種核武器生產基地、資料、人員,徹底取得國際信任以后才能逐步恢復。
很殘酷,是不是?
可同樣的做法,幾乎每天都在非洲上演,在伊克拉和阿汗富上演!
對于見慣了這樣做法的齊天林來說,他向華國方面提出由程良威他們來執行這個任務,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只是隨著十一月氣溫的迅速降低,日本境內所有核電站被強行全面關閉,曾經變態的在這么巴掌大個國土上,就擁有五十多座核發電機組的日本電能根本就無法在短時間內用別的發電方式彌補缺口,而日本原本就匱乏的能源結構,非常依賴進口更是被完全斬斷叫停,無論是俄羅斯還是華國,又或者中東地區,一致暫停了對這個核危險國家的輸入,如果從衛星上望下去,曾經燈光璀璨的日本國土上,現在一片灰暗!
連號稱光彩之都的東京,現在到了夜間都到處黑暗!
糧食又格外緊缺,地處寒帶的日本開始進入一個饑寒交迫的冬天!
齊天林怕安妮承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要不……你先回歐洲去?”
剛剛帶著淚水和更咽為日本方面爭取到一批新援助物資的安妮接過侍衛送上來的熱毛巾,專心的對著梳妝鏡印壓一番,再趕緊補上一張金燦燦的納米黃金面膜,才仰著頭跟齊天林說話:“演得不錯吧……要不是怕哭多了有魚尾紋,我是不介意每天都哭一哭的,你說你怎么沒把那日本皇族的太子妃給留下活口,也好跟我有個演對手戲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