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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澈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才發現這是酒店的套房,外間是客廳。她繼而又打量了一番,確定沒發現什么可疑的人物后,許清澈做了個深呼吸,也不打算弄清套房的主人是誰,只想溜之大吉,她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
命運吶,就是這么愛調戲人。許清澈才邁開第一腳,酒店套房的另一個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何卓寧松垮著睡袍出現在她面前,睡袍里面的何卓寧赤裸著上身,只著一條底褲。睡袍的領口是那樣的大,以至于許清澈對何卓寧精壯結實的胸膛一覽無余。
一般來說,長年健身的男人,膚色小麥的居多,何卓寧則不然,他是那種暴曬變黑后,沒多久就能白回去的白皮人種。
許清澈瞥了眼那紋路分明的肌肉,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個詞:白斬雞。
被昵稱為“白斬雞”的男人挑著眼睛看向許清澈,許清澈被他看得發憷轉移了視線。
“何卓寧,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好?”許清澈撇開視線,用手指了指何卓寧的胸膛。
何卓寧低頭看了眼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膛,勾起唇角,“不能。”甚至于,何卓寧的手更大幅度地撩開自己的睡袍,而后,一步一步走向許清澈。
眼見著何卓寧一步一步走近,許清澈往后倒退了兩步,“咳咳咳”,她以清咳聲制止了何卓寧的繼續前進,顯然,何卓寧不是那種聽話的人,反倒是劣根性作祟,他向著許清澈欺身上前。
“何卓寧,你、你干嘛?”許清澈連連后退,直至被何卓寧逼退壁咚在墻上。
何卓寧的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反問她,“你說呢?”
白花花的肌肉晃著她的眼,許清澈克制著自己別開視線,強迫著自己鎮定淡然,“何卓寧,雖然我很感激你昨晚幫助我,但我不是隨、隨便的女人!”為表明自己的貞潔節操,許清澈試圖緊了緊她的衣領,結果發現她并沒有領子。
看著眼前滑稽可笑的許清澈,何卓寧非常不厚道地笑出聲來,“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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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里藏著滿滿的戲謔,許清澈被他笑得無地自容,只能對著他怒瞪著一雙眼睛,“起開,我要回去!”
許清澈的憤怒是惱羞成怒的憤怒,盡管效果甚微,但是何卓寧確實不再繼續戲弄她,何卓寧直起身,將身上的睡袍攏好,他對著許清澈開口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會回去。”許清澈拒絕了何卓寧的好意,要是被人知道她和何卓寧從一個房間出來,她還說得清,還會有清白可嗎?殊不知,在某些人的眼中,許清澈早已沒有了清白。
“如果你不介意更多的人知道昨晚我們倆在一起的話,就走吧。”何卓寧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實則威脅之意滿滿。
許清澈翻了兩個大白眼,一起出門,難道不是更容易招致別人對他們倆關系的猜測?
“清者自清,反正我們沒有住一個房間。”許清澈試圖為自己辯白。
何卓寧唇角微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