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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的工作,忙起來像陀螺似的沒完沒了,閑起來就比如現在,去去茶水間,跑跑洗手間,不要詫異,寫字樓白領的生活就是這么單調,當然也不排除某些行走的荷爾蒙,走哪哪都能……
許清澈又雙叒叕撞見了方軍和范冰行茍且之事,那一瞬間,仿佛有千萬頭草泥馬在心中狂奔而過,怎么瞎人眼的事都愛找上她。
要說方軍,必然是虛心接受,屢教不改的典范。上一次許清澈還從萍姐那聽說,方軍向謝垣保證過下不再犯,這才過了多久,又老事重來。
這次方軍倒是挑了個好地方,會議室隔壁的休息間,前天剛開過會,第三天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因為無論是房間打掃還是失物尋回都是第二天的事。不巧,許清澈第三天來做了第二天的事,謝垣說他的鋼筆可能丟在會議室,麻煩許清澈過來找找。
助理職責就是替協助經理分憂,為謝垣找鋼筆這種事自然是義不容辭。必然是休息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許清澈就這樣沒有任何心理建樹地推門進去。
里面沙發上,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白條條的,□□,除了結合處,許清澈一覽無余。
兩人慌亂地找衣服掩蓋,可惜衣不蔽體。
別說24k,就是純金的狗眼也要被閃瞎了,許清澈忙捂上眼睛轉身,“你們、快一點,我找東西呢!”好助理如許清澈這般關鍵時刻還想著領導可能世間少有,回去她得讓謝垣幫忙加工資。
“你先出去!”方軍低吼著。
其實,不用方軍說,許清澈也有走的打算意。走時,她好心為他們帶上了門,門后,范冰的埋怨聲不絕如縷。
許清澈默,她也不想碰見他們的,奈何機緣巧合,許清澈遂決定半個小時后再過來,半個小時應該足以方軍和范冰整理。
半個小時后,許清澈再來休息間,女主角范冰是走了,男主角方軍卻還留著,顯然是在等著她。
“許清澈,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后果自負。”也是,被一個自己厭惡的人捏著了把柄,少不得要威脅一番才解氣。
“放心,我沒那么無聊。”許清澈才沒有無聊到給方軍去傳播風流韻事。
方軍卻不相信,仍然懷疑許清澈來這邊目的,“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許清澈并不打算隱瞞,“找鋼筆,謝總的鋼筆,你有意見?”
謝總的名頭,無論是與否,方軍都不好無視的,他便作壁上觀看許清澈找鋼筆。
休息間里,除了飲水機,綠植,茶幾,就是沙發,能丟鋼筆的地方無外乎沙發和茶幾,許清澈掃了眼茶幾并沒有發現鋼筆的蹤跡。剩下的多座沙發和單座沙發,許清澈決定從單座的找起,她可沒有那個臉皮當著主人公的面在他們啪啪啪過的沙發角落里找鋼筆,以后她就連坐這個沙發都要膈應。
好在,幸運女神還是眷顧許清澈的,她在第一個單人沙發的縫里就找到了謝垣的鋼筆。
見許清澈真拿到了鋼筆,方軍也不好說什么,他冷冷地哼了聲就走了。
許清澈攤手,簡直莫名其妙,不去理會方軍,許清澈拿上謝垣的鋼筆準備去交差。
\"清澈。\"身后有個溫潤清朗的男聲在喚她的名字,許清澈聞聲回了頭,待看清楚了聲源,許清澈又回過頭來,不作回應,大步往前走。
\"許清澈。\"身后的男人又喚了一遍,連名帶姓,帶著一點點的怒意,“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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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聲音定位,這次的聲音相比上次明顯近多了,許清澈停下了腳步,她背對著身后的男人,面無表情地開口,“蘇珩,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的。”蘇珩扣住許清澈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清澈,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許清澈扯出自己的手,淡漠地開口,“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我們快結婚了。”再沒有比此時更適合何卓寧出場的了。
蘇珩只捕捉到了兩個字眼“結婚”,他的眼里閃過落寞,“清澈,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八年前,你什么都不聽我說,就宣判我的死刑,這不公平!”
“呵,公平!蘇珩你有什么資格提公平!”許清澈冷冷地笑了一聲,“你幫你父親的時候有考慮過對我父親公平嗎?”
蘇珩的語氣里滿是痛苦與懊惱,“那是我的父親,我怎么可能……”
“是,他是你的父親,可我的父親呢?他什么都沒有做錯,憑什么要遭受那樣的待遇!”許清澈眼里已然蓄滿了淚水,她恨恨地瞪著蘇珩,“蘇珩,別指望我會原諒你和你父親!”
蘇珩低聲喃喃,“我從來沒指望過。”可惜許清澈早已憤怒地離開,什么都沒聽到。
八年前,許清澈的父親是乙方公司的一名工程勘察員,甲乙兩方合作的工程是燃油開采工程,稍有不慎就會引發海域污染,許清澈父親的職責就是勘察工程的環保情況并實時匯報給甲方公司。
勘察結果是燃油嚴重污染,遠遠超過預定的污染值范圍。然后,就在得出勘察結果還未上報的當天晚上,許清澈的父親不幸墜海身亡,且尸骨無存。
所有人都認為這兩件事之間有必然的聯系,只有許清澈父親所在的乙方公司堅持認為兩者無關,甚至將許清澈的父親塑造成因債臺高筑而神經混亂的人,并表示盡管如此還是愿意將許清澈父親的意外身亡納入工商事故進行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