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而眠,從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周女士的一通來電打破了這靜謐祥和的時光,許清澈尚在沉睡,何卓寧迷迷糊糊接起了許清澈的電話,“喂?”
“卓寧?”周女士聽著電話那頭迷迷糊糊的男聲,不大對勁,又問了一遍,“卓寧,是你嗎?許清澈她人呢?”
“阿姨,是我,清澈她、她睡著了。”這下子,何卓寧的困意全部消散了,對于即將而來的暴風雨他心里很沒底。
“卓寧,你辛苦了,要不在阿姨家睡吧。”沒想到,周女士不疑有他,單純地以為何卓寧不過是照料她女兒困乏了,照料確實是照料,只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進行的,何卓寧當然不會說是何種形式。
“好的,謝謝阿姨。”何卓寧心虛地向周女士道謝,又詢問她,“阿姨你什么時候回來?”
“最快明天下午,卓寧,你有什么事?”天真的周女士以為何卓寧是有什么事找她,允諾可以早點回去。
“沒事沒事,阿姨你慢慢來好了,清澈這邊我照顧得很好。”何卓寧讓周女士放寬心,他確實將許清澈照顧得好好的,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卓寧,真是辛苦你了,那你就早點休息吧。”周女士對何卓寧的歡喜真是溢于表。
“應該的應該的,阿姨,你也早點休息。”何卓寧心虛地掛斷電話,躡手躡腳下了床去。
何卓寧去的是廚房,掛完電話,他才發覺自己實在是餓得很,于是他將中午剩下的飯菜重新熱了一遍,又煮了一鍋紅薯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何卓寧良好地踐行了“足食”二字。
連打了幾個飽嗝之后,何卓寧才停下筷子。剩余的紅薯粥,他依然留在鍋中保溫著,因為擔心等下許清澈醒來沒有東西吃。
其實,哪里用得著等下,此時此刻的許清澈就已經醒了,肚子咕嚕嚕地叫個不停,好吧,許清澈她是被廚房里飄出的香味給饞醒的。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許清澈在睡衣外頭罩了件外套,就起了床,走去廚房。沒有了先前的矯情與害羞,許清澈使喚何卓寧給自己舀一碗紅薯粥,何卓寧自然樂意之至。
許清澈接過紅薯粥,就著中午剩下剛又熱過的飯菜,狼吞虎咽起來。對于一個餓食過度的人來說,只要有吃的,只要能吃,管他味道好不好,當然味道好自然更好。
顯然,何卓寧的手藝,許清澈是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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