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以歌見到千重斐時，才明白千重靖揚的意思，她不敢置信地看了好幾遍，面前的白發雞皮的老人，他彎腰駝背，牙齒掉了一大半，頭發花白，滿臉的皺紋和老年斑。

看起來有八九十歲。

云以歌怎么也無法把他，跟氣度不凡的千重斐聯系在一起。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她差點喊出千重斐的名字，但想到千重靖揚不喜歡，臨時改了口。

“如你所見，千真萬確！”千重靖揚幸災樂禍道。

“千……斐？”

云以歌記得千重斐的祖先千重闕的姓氏，就是姓千，是后來掌控了千重一族，才改姓千重。

喊他千斐也沒錯。

低垂著頭的老人，聽到最后一個斐字，有了動靜，微微抬起了頭，混濁的眼睛，在四處找尋了半天，才看到了門檻外的云以歌。

混濁不清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他求曲說不出話來，喉嚨只能發出“吼吼”的聲音，有些刺耳。

云以歌接觸到了他的目光，才最終確定，面前遲暮的老人，的確就是千重斐。

“他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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