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風眼底的殺意已經毫不掩飾了,殺意下,還有厭惡。
這厭惡眀棠并不陌生,她在帝祀眼中看到過很多次了,但實在想不通為何花流風也會如此。
“花流風,我并未得罪過你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還有醫書?什么醫術,我沒見過。”
眀棠聲音冷靜,花流風嗤笑一聲:
“果然不愧是毒婦,你將畫兒害成那樣,卻還心安理得的在這里休息,我說了,將醫書交出來!!”
花流風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想到明畫還躺在床上,似乎下一瞬便要沒了氣息,他的心便想被人抓住一樣。
“原來又是明畫的舔狗,不過想要醫書?抱歉,醫書我已經答應了要給帝祀,至于帝祀給誰我一點都不關心,滾,再不滾,你便看看是我的土槍快還是你的笛子快,你是帝祀的人,應當知道這土槍的威力吧,不信便試試!!”
眀棠嗤笑一聲,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土槍,漆黑的槍口對準了花流風。
“不知死活!”花流風瞇眼,眀棠的眼神更冷了:“好啊,便看看是誰不知死活!”
食指扣動,眀棠眼底也動了殺意。
一個兩個的,真當她毫無反手之力么,她不能殺帝祀,難道還不能殺花流風么。
“毒婦!1”
花流風看著眀棠以及她臉上的傷疤,更厭惡了,一想起這些年眀棠仗著嫡女的身份可能欺負過明畫,心中的殺意更濃了。
紅色的身影微動,花流風周圍的真氣駭人,就在他的身子朝著眀棠靠近的時候,一道藍色的身影飛了過來,擋在了床榻邊。
“我說這位公子,你一口一個毒婦的喊一個姑娘,是不是有些太不憐香惜玉了,嘖,真是粗魯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