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明棠一楞,看著慕容卿,慕容卿的手收緊了一些,再一次開口,一字一句的道:
“明棠,你愿意跟我走么?”
他是認真的,只要明棠點頭,他就可以不計后果,不計得失的帶著明棠一起走。
他身為慕容家的少主,這么多年來,雖然活的恣意瀟灑,可卻也謹遵家族規矩,不會做出對慕容家不利的事情。
可眼前的明棠是那么的真實,真實到讓他愿意不計后果的做出決定。
如果他不勇敢一把的話,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會后悔。
“我是很想走,可是慕容卿,我走不了,或許說,目前我走不了。”
明棠淡淡的將手抽回,清淡的聲音讓慕容卿突然驚醒。
苦澀在心頭蔓延,他卻害怕被明棠發現心思,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又道:
“我還不是怕你在戰王府沒了命,你要是就這么噶了,日后我要是再毒發了怎么辦,你可別多想,我純屬是為了我自己著想。”
“我剛才還差點就感動的要跟你說謝謝了,你這個人,真的是。”明棠翻了個白眼,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那你說的想走,不會是假的吧。”慕容卿低著頭,想在走前求一個心安。
“當然是真的,我是要走的,而且我也不會永遠都是戰王妃,可卻不是現在,沒有文牒,我怎么走。”
這古代的文牒就跟身份證一樣,要是沒有這東西,就不能出城。
明棠成為了戰王妃,文牒上在了皇家。
她要是想走,就需要帝祀將她的文牒給她,這樣的話,天下之大,她想去哪里都行。
而且,除了文牒,她還要將沈氏的嫁妝都拿回來,眀丞相跟陳氏怎么吃的人血饅頭,她就怎么讓他們吐出來。
但只憑她自己,明畫又是帝祀的白月光,她想拿回嫁妝,讓眀丞相跟陳氏得到懲罰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