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明棠看著手上這塊純金的令牌,嘴角一抽。
好家伙,現在宮里的嬤嬤都如此有錢了么,不僅要許她一個條件,而起還給她一塊純金的令牌。
這么一看,黔嬤嬤果然是后宮的大嬤嬤啊,怪不得被人追殺呢。
她跟何家軍有仇,他們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行,那我便收下了,你不欠我什么,這塊令牌那么值錢,就當我給你吃藥看病的報酬吧。”
明棠揮揮手,黔桑婆婆看著她眼底的興奮,絲毫都不懷疑明棠在意的不是令牌的意義,而是令牌是用純金打造的。
黔桑婆婆忽然覺得明棠很有意思,她活了這么久,還從未見過明棠這樣的人呢。
“我沒地方可去,所以暫時不能出宮。”
黔桑婆婆低頭看著胸口的傷,眼神帶著殺意。
何家軍的人一定會埋伏在皇宮附近,只要她出去,便會沒命。
連王的胃口太大了,居然想要天下樓的勢力,那也要看看她答應不答應!
“這樣啊,那你就先住在我這里,但是,咳,算了,明日再說吧。”
明棠想起太上皇,眼神閃了閃。
太上皇是什么人物啊,中安宮的事情怎么能瞞的過他,再說了,鷹一也是人家的人。
但自己不過就是救了個老嬤嬤,想來太上皇應該不會責怪自己吧。
“嬤嬤你早點休息吧,我去那邊,有事你喊我就醒。”
明棠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走到軟塌跟前,蓋著毯子,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的快,自然也沒發現黔桑婆婆眼底的警惕性已經全部褪去。
睡的這么快,定然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然肯定嚇的睡不著。
黔桑婆婆躺下,身后摸了摸胸口的傷,眼神又復雜的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明棠,手一揮,窗戶便被關上了。
帝祀隨著那一聲關窗戶的聲音,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
待他重新回到大牢,夏末這才恢復了真實的容貌。
帝祀出去辦事,夏末就會偽裝成他的樣子,讓那些禁軍安心,要不然帝祀出去了,整個皇宮都要不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