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的心一動,扭頭,看著夏雨一張臉煞白,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
夏雷說夏雨為了她,跟帝祀起了爭執?
這怎么可能,帝祀身邊的暗衛跟著他出生入死,怎么可能會為了自己頂撞帝祀。
“王妃,是真的,不信王妃您看,這是王爺親手打的。”
夏雷將夏雨胸口的衣裳撕開,一個手掌印印在夏雨胸口。
看夏雨那模樣,明棠便是他是身上帶著傷的,不是鷹一打成這樣的。
“滾,日后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明棠猛的閉上了眼睛。
若非夏雨擋在她跟前,她今日一定要鷹一殺了花流風。
“不,我不走,明棠,你告訴我,你的帕子,哪里來的,我不走,不走。”
花流風執著的盯著明棠的袖子,很想再看那帕子一眼,甚至他心中還有一股莫名的恐懼,一直在支配著他。
“不走你就去死。”
明棠冷笑,轉身便走,夏雷一喜,趕忙去拉花流風。
“不,不,那帕子,一定是你從畫兒哪里偷來的,對不對,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明棠毒婦,為何你總要搶畫兒的東西,為何。”
花流風的眼睛猩紅,夏雷聽著他的話,心中不喜,伸出手,點了他的穴位。
花流風暈了過去,四肢松軟,看的夏雷十分煩躁。
“滾。”
明棠轉身便走,一邊走一邊將帕子拿了出來,低頭,看著那帕子上繡的海棠花,眼底越來越冷了。
所以,這帕子花流風認識?
呵,不管他認識不認識,都跟自己無關,也不管花流風將明畫當成了誰,也跟她無關。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