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抱著明棠，額頭跟明棠的額頭抵在一起。

見她如此痛苦，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若是再這么下去，只怕等她醒后，這嘴早就爛了。

帝祀的手捏著明棠的下巴，他的動作很輕，但一捏下巴，明棠卻很容易咬到舌頭。

“嘔。”

不僅身上疼，明棠的舌頭還疼，本來她舌上就有傷，這傷都是因為帝祀才會造成。

她一切的苦難，都是帝祀給她的。

她好討厭帝祀，可為何周圍全是帝祀身上的氣味。

龍涎香的味道籠罩著她，為何帝祀就是陰魂不散呢。

“不，帝祀，我，不，不要你，不要你，走，你走，走。”

“嘔。”

明棠干嘔出聲。

哪怕在昏迷，哪怕沒有意識，她也在抗拒帝祀。

抗拒帝祀身上的味道，抗拒帝祀的懷抱，抗拒帝祀的一切，抗拒帝祀這個人！

“明棠，你果然會讓本王難受，你果然知道怎樣才會讓本王更痛，既然如此，本王為何要放過你，為何要，我們便一起痛吧，只是想跟本王撇清關系，本王告訴你，這輩子，想都別想，你逃不掉的，逃不掉。”

帝祀冷笑，他的眉眼都染上了緋紅。

他低低的笑了。

笑聲回蕩在營帳內，讓不斷落淚的燭燈都遲疑了片刻。

“你不是討厭本王么，不是想要本王遠離你么，本王偏生就不如你所愿，明棠，你還想要拋棄本王么，本王又怎么會如你所愿呢。”

帝祀的笑危險，他捏著明棠下巴的手松開，慢慢的摸著她的下頜，然后，俯下身，薄唇貼上了那抹絕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