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你憑什么跟本王談條件。”
帝祀冷笑,拳頭在鎖緊。
“就憑你不敢賭,你不敢錯過能讓邊境百姓過上好日子的任何機會,就憑這一點,你便不得不答應我,帝祀,何必呢,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么,真要是說起來,還是你占了更大的便宜。”
明棠轉身坐在座位上,伸手,將帝祀碗里沒吃完的面端了起來,分給身后眼巴巴看著他們的那幾個孩子。
那些孩子抱著碗,跑的飛塊,一邊跑,一邊用手在碗中抓著面條吃。
“明棠,殺人誅心,本王今日算是領教了。”
看著那幾個孩子的背影,帝祀冷冷一笑,猛的閉上了眼睛。
是啊,他賭不起,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讓邊境富起來的機會。
明棠身上古怪的事情多,古怪的東西也多,就好比,她為何會知道哀牢山的出口,為何會相安無事的進入土司府不是么。
所以,他也不敢賭,不敢賭明棠的法子若是真的能改變邊境現狀,而他卻放棄了,屆時他會有多后悔。
他賭不起,玉春城跟不渡城那么多百姓的命,青云軍中那么多將士的命,他統統都賭不起。
明棠果真厲害,殺人誅心,莫過于此。
“戰王殿下這是答應了,是么。”
明棠瞇眼,帝祀死死的盯著她,聲音漸漸的恢復了過往那般:“本王也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