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服侍本王寬衣。”
沉默半晌,夏雷跟夏風站在臥房內,心中打鼓,因為他們根本就猜不透帝祀在想什么,一會要去找明棠又要做什么。
現在明棠怕是根本就不想看見王爺。
畢竟在偏殿,是王爺強迫了人家,王爺怕不會高燒燒糊涂了,又要去找王妃。
“怎么?”
帝祀站起身,他后背上的傷口還在滲血,可他卻好似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一樣。
寬大的身影立在床榻前,帝祀的神色很淡,淡到仿佛這幾日反常的都不是他一樣。
鳳眸沉沉,帝祀淡淡的睨了一眼夏雷跟夏風。
“屬下不敢。”
夏雷夏風趕忙走了過來,從衣柜中拿出干凈的衣裳,作勢要給帝祀穿。
“王爺,您的傷口還在滲血。”
夏雷拿著一件黑色的蟒紋錦袍,待走到帝祀身后,看到白色里衣已經又被鮮血染紅了,手舉著衣裳,猶豫著。
“不用理會,在邊境時,本王什么樣的傷沒受過。”
帝祀扯了扯唇角,更顯得他的眉眼冷漠。
“三國朝會快要開始了,何家跟太子一定會有動作,本王倘若繼續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豈不是耽誤大事。”
帝祀的下巴微微抬起,夏風的嘴張了張,想問問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是明棠么,但是他可沒這個膽子詢問。
“是。”
夏雷給夏風使了個眼神,小心的將衣裳給帝祀套上,盡量不碰到后背的傷口。
可是五十大板啊,便是再怎么小心,那傷口也不會好的那么快,也還會痛。
“哈哈哈。”
忽的。
衣裳剛套好,不知是否扯動了傷口,帝祀低低一笑,他的聲音一片沙啞晦暗,夏雷跟夏風的身子都繃緊了,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