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榮旌自打從溪臺山回來,閉口不談他和姜綰之間的事,把解藥給了幾個族老和老二,其余是一個字也不多說。
他們都以為他是拿捏住了人才得到的解藥,他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解釋。
他更是昨天回來連夜里就讓人回岳州給軒轅家送了封信,到時候軒轅家來人,便能逼迫孟遲那小子就范,他就不信他還能違抗他這個父親。
今日更是從三叔公那里得了個好消息。
榮旌,我的人確實曾聽過這個說法,你或可派人去慈光寺求證,若真牽涉我們孟家根基,無論如何也要把孟遲捆回來!
莫讓那個女人禍害了好好的一個苗子!
三叔公身上癢了好幾日,抓撓得每一處好皮膚,昨晚上得了解藥才重新活過來,大夏天身上也穿著長袖袍子,領子高到下巴,提到姜綰眼里的氣氛根本藏不住。
屋里除了孟家二爺孟榮安,其他人都一口一個正是如此,應和著三叔公。
表舅爺總算能開口說話了,吹著胡子惱怒不已,我早就看她是個邪門的,沒想道竟然還有慈光寺大師曾說過偈語,孟遲這小子太過糊涂,與她為伍定是被其迷惑,我看還是把大師請到家里來,做個法事讓他早日醒悟才是正經!
孟榮安摸著茶杯的邊緣,一圈一圈地劃著,沒有接話,坐在上首的孟榮旌不容他這般悠閑,點他道:二弟,幾位爺叔說得在理,此事關乎我孟家在外頭的聲名,不可糊涂了事。
我會親自去慈光寺請回大師,你與孟遲那小子素來比我和他要好些,就由你去把他帶回來。
不日軒轅家到了,在嶧城把他和云舒的事定了,等回到岳州,再大辦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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