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來此何事聽說你父親他們都來了,這里頭又有些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留下,我讓人去把他領來。
孟遲便挑了些說了,只是隱了溪臺山有威力驚人的雷火彈之事,說完這些,孟榮安夜被帶了進來。
剛見著孟遲,就呵呵笑著上來把他打量了一通,你這小子,在外頭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與我寫封信來。
二叔。
岳州孟氏,孟榮安見過成將軍。
孟榮安與上首的成駿雄虛虛抱了抱拳,他身著書生袍子,卻行這武夫的禮,卻也不甚在意,整個人隨性得很。
見過禮之后,才看向孟遲,還知道我是你二叔行了,收起你那點新心思,我能不知道你想問我為何來此,是不是你父親……嗯
孟遲自從親娘過身之后,漸漸與家里其他長輩都不甚親近,唯有這二叔,還有幾分情誼。
此刻見著他毫發無傷,其實心中也是高興的,只不過因著孟榮旌做的事從頭到腳都令他不痛快,故而新生警惕罷了。
孟榮安拍拍他的肩膀,心中幽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那事不怪她,是我自己的主意,為了自己的私心冒昧了,她人呢
他說的是姜綰,孟遲知道,但卻本能地不想讓孟家人再與她打照面,因著那日孟榮旌提及的軒轅二字,令他格外警惕。
二叔,你今日來是自己要來看我,還是孟族長讓你來的。
孟遲執意不說姜綰在何處,孟榮安也沒再打聽,他悠然擺擺手,你們父子間還真是別扭。
我哪里有功夫操這許多閑心,你小子也是膽兒大了,能將大哥氣成那副樣子,他讓我來領你回去,不日軒轅家就要抵郴州了。
云舒那姑娘也會來,你不回去員外府,成日在外頭瞎晃蕩,小心你爹讓更多的人來逮你,那就不是今日我一個人來這般清閑好說話了。
他已經派人去慈光寺請了主持大師。
聽到軒轅云舒的名字,孟遲的瞳孔立即收緊,想的卻不是如何能夠不回去,而是千萬不能讓姜綰知道了,于此相比,請了慈光寺大師都顯得不那么特別了,他也想不出為何孟榮旌要請慈光寺大師。
孟榮安見孟遲似是不明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家里的事他是不管的,管得多了麻煩要上身,若是這個侄子聽不出來,那他也沒法。
他的緊張落入成將軍眼中,他捋著胡須大笑起來,孟二爺莫不是忘記了,令侄如今在我郴西營當值,軍營里不比城中府衙,可以日日都離營歸家。
還請回去告訴孟族長一聲,孟遲在我這里并非游手好閑瞎晃蕩,營中也事務繁忙不得清閑。還是說,堂堂岳州孟家,族長之位近日是打算易主了這年輕一輩既準備堪此大任,是該事事都需要他到場,那也無妨,我也非不好說話的人。
孟榮安一聽,哈哈笑了起來,他來此本就是因為大哥要他來傳話,他不得不來而已,孟遲回不回去是不管的,見著他有人護著,眼中竟露出欣慰神色。
話我是帶到給你了,如何做準備,你自己好好思量這些,別臨陣手忙腳亂的,我走了。
孟榮安是半刻也沒多留,擺手轉身掀簾,干干脆脆地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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