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沒想到這小姑娘如此敏感,這種事情她都察覺出來了,他忙說:“你是小孩子,別管那么多,薛棋只是和你沈韞哥哥玩的好而已。”
安夷反問東子:“是嗎?”
東子說:“當然是!”東子又立馬轉移話題說:“走吧,我去給你處理下你的傷。”
安夷便隨著東子朝前走。
到晚上,安夷去找了沈韞,她站在他公寓門駐足了會兒,便抬手摁了門鈴。
摁了兩下,她站在那等了會兒,沒人來開,她又摁了兩下。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沈韞將門拉開,安夷站在門外看著他。
沈韞見她來了什么話都沒說,轉身便朝里頭走了去,安夷關上了門,跟在他身后。
沈韞進了自己房間,安夷到達門口時,他坐在落地窗前,身子靠在床上,手上拿著筆在寫著什么,他耳內塞著耳機。
安夷走了過去,跪坐在他身側,她看向他膝蓋上的本子,他在聽寫著什么,安夷看不懂。
便伸手去摘他耳朵內的耳機塞在自己耳內,法語,難聽,她又將耳機塞回了他耳內。
沈韞繼續在聽寫著,安夷便像只小貓咪一樣繞到他前頭,跪坐在地下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沈韞說:“你怎么來了。”
她將手伸到他面前,受傷的手。
沈韞語氣隨口問了句:“怎么弄的。”
他筆繼續寫著,安夷告狀:“薛棋。”
沈韞停筆,看著她。
他沒多大反應。
安夷說:“好疼。”
沈韞說:“她推你了?”
安夷用力點頭。
沈韞說:“嗯。”
安夷見他一點也不心疼她,立馬便往他懷里鉆,身子靠他懷里,她說:“你都不心疼我了嗎。”
沈韞問:“誰幫你包扎的。”
小姑娘回答:“東子哥哥。”
沈韞不再搭理她。
她從他懷里抬頭,看著他:“沈韞哥哥,你為什么不說話了。”
沈韞面無表情:“你要我說什么。”
她小心翼翼問:“你生氣了?”
沈韞說:“我從來不生氣。”
小姑娘見他面容冷淡,她又將腦袋靠在他肩上。
沈韞身上有種很好聞的味道,薄荷香,安夷很喜歡,她靠在他肩頭,臉埋在他頸脖內,吸取著他身上的香味。
沈韞冷不丁說了句:“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安夷皺眉,在他耳邊問:“為什么。”
沈韞沒說話。
安夷說:“是不是很多女生喜歡你,包括那個薛棋。”
沈韞回:“不知道。”
安夷的手玩著他衣領說:“我不喜歡有任何女生喜歡你,看你,所以,我要她們都不喜歡你了,你才能是我一個人的,包括那個薛棋。”
沈韞冷漠著臉問:“這就是你做這些的理由。”
安夷輕輕嗯了聲。
沈韞沒再說話。
安夷又問:“你生氣了嗎?”
沈韞說:“沒有。”
安夷問:“你為什么不生氣。”
“你很想要我生氣嗎。”
小姑娘噘嘴,她手落進沈韞胸膛,她不滿的說:“這是懲罰。”
沈韞說:“以后不要這樣做了,我不喜歡這樣的懲罰。”
小姑娘問:“那你會不會不理我了。”
他很認真的說:“會。”
她抬起頭看著他,好半晌,她又覆在他胸口。
她說:“我會乖的。”
她閉上雙眸,依偎著他。
沈韞又問:“是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要。”
安夷不解的看著他。
沈韞說:“可以是東子,可以是程凱,誰都可以對嗎。”
安夷皺眉,她說:“不是。”
沈韞忽然將她受傷的手握住:“既然不可以,那就不要再去找他。”
沈韞見她不回答,語氣有點重:“說話。”
安夷乖乖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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