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在那小聲議論著:“怎么回事,往年不是都是沈韞嗎?今年怎么變了?”
不僅東子在議論,班級上的人也在議論。
沈韞平時就人緣不錯,所以無論這一年無論學校里流傳了他多少糟糕的事情,班上的人對沈韞的印象,一直未受影響的,而且這里頭還摻雜點班級榮譽。
往年都是,可今年致辭人卻與他們班級沒有了任何關系。
輔導員對于臺下的議論,只能安撫著他們說:“其實這也并不代表什么,明年我們可以再爭取,新的一個學期了,只愿大家在學習上都能夠有更多的突破。”
輔導員說完,又開始讓班級一起商量今年校慶的節目。
關于致辭這和事情,輔導員并未在上頭多停留。
商量到中午后,班會結束,所有人都在看著沈韞,東子立馬朝沈韞走了過來問:“你早就知道了?”
沈韞說:“今天早上輔導員便同我談了這件事情。”
東子怕沈韞會胡思亂想,便忙說:“我們明年可以再爭取,這種事情,也不能說明什么。”
似乎是想安慰沈韞,可其實沈韞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面對東子的安慰,沈韞笑了,他說:“其實我也不太喜歡致辭。”
這是實話,沈韞確實不怎么喜歡登臺致辭這種事情,可是因為每年都是學校指派,沈韞也都只能配合,今年致辭不再由他,他也并沒有覺得難過或者怎樣,因為本就不是喜歡的事情,對沈韞并未有影響。
只是還是有點覺得對不起班級而已。
當然這句話沈韞沒有說出來。
東子見沈韞如此回答,還是怕他再想這件事情,手便搭著他肩膀說:“走吧,走吧先吃飯。”
沒多久,薛棋也過來問:“學校節目,你有沒有個大概的想法。”
因為沈韞是組織委員,所以這次校慶的事情,班級里的節目是由沈韞負責的,沈韞說:“暫時沒有,可能還要再商量。”
薛棋感嘆:“可又要忙上一段時間了。”
沈韞說:“可能系里會一起要求合演一個節目。”
薛棋說:“這樣更好,我們班在里頭混混得了。”
班會散了,幾個人自然便去食堂吃飯。
沈韞他們有班會,安夷她們班自然也有班會,班會散掉后,琳琳偷偷跟安夷說:“我記得我們上個學期開學典禮是沈韞學長致的詞哎,當時你不知道臺下那些女生有多興奮,可沒想到這個學期竟然不是了。”
琳琳無比可惜的說:“學長這么優秀,為什么今年不是他致辭了,真是好可惜哦。”
安夷聽了,勾唇笑著,未作答。
沈韞下午有課,所以晚上自然又是班會,班級繼續商量著校慶的節目。
一直商量到晚上九點才散會,天很黑了,沈韞一個人走在學校的小道,打算回去。
沈韞走了十多分鐘,在走到一條比較僻靜,很少有人走的一條路時,忽然有個人出現在沈韞面前,擋住了沈韞的去路。
沈韞停住,看向擋在前方的那個人。
那人直接小跑著過來,站在沈韞面前。
沈韞面無表情看著她。
安夷踮起腳尖,又再次摟住沈韞的脖子,她像小貓一樣攀在他身上,也不說話,就單純的抱著他。
沈韞沒想到她竟然還敢來找他,當然他今天很累,并不想多理會她。
所以只是說了句:“松開。”
安夷小腳踩在沈韞的鞋上,她兩條雙腿纏著沈韞,怡然自得且又無聲的誘惑著沈韞。
她唇在沈韞耳邊細聲說:“草叢好多蚊子咬我腳。”
沈韞根本就不為所動,他說:“安夷,你要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她就是個膽大包天的小妖精,她哪里怕啊,她不僅不怕,還故意在沈韞耳邊若有似無呼吸著。
在這樣寂靜的地方,任何東西都帶了歧義。
她悄聲在他耳邊說:“好癢。”
其實要說這里有多僻靜,也不完全僻靜,只是因為這條路比較黑,無人走而已。小道的對面,就是一個籃球場,晚上有學生在那邊打籃球,而這條路,依稀聽見那邊的說話聲。
沈韞將安夷的手從脖子上給撥了下來,直接攀在身上的人給抱了下來,推離了自己身子,然后和她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說:“別再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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