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的目光也在周圍巡視了一圈,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旁邊,可是去看,又沒什么人,薛棋本來鼓足勇氣,想要告白,可是幾次被打斷,她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好像此時沈韞也無意和她談這個,薛棋只能說:“那、下次談。”
沈韞說:“好。”
薛棋看著沈韞,便出了亭子,離開了。
薛棋離開可沈韞并沒有離開,依舊站在亭子里面。
而薛棋也沒有立即離開,她走了一段路后,停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沒過多久,便有個人進了亭子,她直接抱住了沈韞。
而沈韞卻將人從身上拿了下來,可是拿下來沒多久,那人又粘了上去。
沈韞可能是不想跟她做過多的掙扎,他只能任由她粘著。
果然,是她。
薛棋手緊握,轉身便從那離開。
而在她離開沒多久,沈韞還是將身上的人給拿了下去,也轉身出亭子。
而安夷見不遠處的薛棋走了,她勾著一絲笑,很快緊便跟在沈韞身后。
她許久沒來找過他了,今天突然又來找他。
沈韞防止她一直跟著自己,便對安夷說:“我現在要去解剖室。”
她害怕的那個地方。
安夷說:“我不怕。”
沈韞說:“不是再也不來找我了嗎。”
安夷牽住他手,直達的表達自己:“想你了。”
沈韞冷笑,甩開,她的手,他怎么會信。
沈韞可能是真為了擺脫安夷,本來不要去解剖室的,他竟然真的朝解剖室走,而安夷跟在他身后。
等到達解剖室門口,沈韞停住看向安夷。
安夷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想法,盯著那扇關上的門,沈韞直接打開,他走了進去。
安夷在沈韞身后跟著。
大中午的,里頭根本沒有人,大家都去吃午飯了,里頭無比陰涼,一股巨大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沈韞徑直朝里頭走,也沒管身后的安夷。
安夷好似真的不害怕,緊跟在沈韞身后。
沈韞到達解剖臺便忙著自己的事情,安夷寸步不離跟在沈韞身邊,他去哪,她就跟去哪。
終于沈韞停住,對安夷說:“我去趟洗手間。”
安夷剛要跟,沈韞看著她。
安夷停住站在那,沈韞便朝前走,去了另一個房間。
沈韞從里頭的房間出來,她看到安夷竟然坐在解剖臺上,坐在那看著他。
沈韞低聲說:“安夷,上面不是坐的。”
他為了防止嚇到她,并沒有告訴她,解剖臺下面放著大體,沈韞走過去,對她說;“下來。”
安夷沒動,看著他,沈韞直接將她給抱了下來。
安夷在沈韞抱住后,她也抱住沈韞,她似乎就等著他來抱她。
沈韞想將她放下去,可是她像個牛皮糖一樣黏在沈韞身上,怎么都不肯從沈韞脖子上松手。
沈韞側臉看著她,她笑著:“你不想我嗎?”
沈韞當即冷了臉,他沒有回答。
安夷腦袋靠近在沈韞心臟,她聽著,聽著他心臟的跳動,她勾唇笑著說:“我聽見你說想我了。”
沈韞竟然沒有再將她推開,任由她挨在他心口。
隔了好久,安夷抬頭朝他看去,她盯著沈韞的唇,她抱住沈韞的臉去吻。
沈韞稍微移開,安夷的唇就貼在沈韞唇角。
沈韞閉上雙眸,多久沒見她了,他也不知道。
安夷在沈韞唇上軟軟的吻著,沈韞幾乎都沒有回應,唇都沒張開過,只是任由那張軟嫩的唇,允著自己的唇。
安夷允了好久,她便靠在沈韞肩頭,特別安靜,兩個人都沒說話。
而沈韞忽然低頭又吻住了安夷,他緊抱住她,吻著。
他發現他根本抵抗不住她的勾引,沈韞腦海里,只有兩個字,想她。
他抱著她在那和她擁吻著。
而她依舊是乖乖的,乖乖的讓他吻著。
沈韞以為她真不來找自己了,真不來了。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沈韞松開她的唇,安夷趴在他身上喘著氣,沈韞又將她緊擁著,臉埋在她發絲里,他瞬間覺得自己無力極了。
他在她耳邊竟然充滿乞求的小聲說:“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我都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安夷說:“想要你。”
沈韞抬臉看著她。
安夷勾著唇,也同樣看著沈韞。
她每一次,每一次都在勾著沈韞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可沈韞卻像著魔了一般,一次一次拋著自己的底線,為她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種破格的事情。
她在這里勾著他,就是想讓沈韞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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