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抱拳離去,軍帳中只剩下晏河清和薛嚴倆人。
“河清,我且問你一句,你極其愛護的那只玉笛,可是北國君王送的?”薛嚴非但沒有松開晏河清的肩膀,反而更加用力。
晏河清沉默半晌,回答:“是。”
薛嚴咬下牙關眼眸極暗,晏河清是他看大的孩子,話不用多說,他早已了然于心。
沉默像張無形的網,緊緊纏繞著在倆人,良久,薛嚴收回手說:“你待在此處勿動,我先去看看北國有沒有使詐。,’
“叔父,我同你一起......”晏河清轉回身,目光堅毅,語氣篤定。
“河清。”薛嚴突然出聲打斷晏河清,他撩起軍帳幕簾,雪被風吹進,呼嘯地帶走軍帳里的暖意,薛嚴側過身看向晏河清,“你是南燕國的皇子,不是北國的禁臠。”
晏河清的雙眸驀地暗了下來,他垂頭,眉眼隱藏在黑暗深處,看不見一絲明亮。
薛嚴并沒有因為晏河清的態度轉變而噤聲,他將話語煉成銳利的刀刃,無情地將晏河清的傷口割深,他就要讓晏河清記住,記住在家國仇恨前,兒女情長根本不值得一提:“河清,你代表的是南燕國的將士,代表的是曾經被北國搞得家破人亡的百姓,你腳下埋著你父親母親的尸骸,你頭上頂著你族人的冤魂。難道,當年南燕國破國的慘景已經被你拋之腦后了嗎?”
說完,薛嚴撩簾而去,朔風哀哀,殘忍無情。
??作者有話說|
晏哥寵妻狂魔,莫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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