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還想著謝淳歸看病的事情,一時間沒聽出張白術提到林參苓時語氣中的喜悅,漫不經心地噢了一聲。“講真,那人到底是誰?”張白術拿手肘捅捅蕭予安。
蕭予安把張白術的手推開:“仇家。”
張白術夸張地喊:“拉倒吧,親家還差不多。”
蕭予安一臉你愛信不信的表情攤手:“他要是知道是我,肯定得把我千刀萬剮。”
張白術不解:“那你還救他干什么?”
蕭予安撇嘴:“誰知道,同情心吧,不然就是我有病,對,肯定是我有毛病,腦子壞了。”
張白術說:“蕭予安,你是喜歡他吧?!”
蕭予安沉默半天,抬起頭,暖陽透過樹葉晃下斑駁的陰影,陰影落在蕭予安的臉龐上,或明或暗,影影綽綽,叫人看不透他的表情:“不是,不喜歡。”
張白術盯了他半天問:“那人已經成親了?”
“嗯?”蕭予安疑惑看他,“為什么這么問?”
“啊?不是有這種性情的人嗎?如果一件事一開始就看不到一點希望,干脆逃避內心,不承認,不去想,久而久之,就連自己都騙過了,覺得自己根本就不在意。”張白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