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單手遮住臉,緩了好一陣才把氣給順勻了,他放下手說囁嚅半響,說:“晏哥,我就是覺得讓你等了這么久,回答輕飄飄的一句話有點太隨便了......”
晏河清一手按住蕭予安的肩膀,一手握住玉笛,用玉笛慢慢挑幵蕭予安還沒穿戴利索的中衣下擺,慢慢在他小腹轉了一圏,又漸漸向下往不恥的地方伸去。
蕭予安漲紅臉,剛要去阻下晏河清作怪的手,聽見他俯身在自己耳邊,嗓音喑啞,呼吸微熱,他說:“既然一句話回答太隨便,那是不是等我把你壓在床上,最后要的你渾身發顫哭都哭不出聲,不得不求饒似地說出答案的時候,才顯得不那么隨便?”
蕭予安:“......”
媽的,為什么當年自己苦讀總裁語錄三百句都沒琢磨出精髓,你一張開口就是金句?
蕭予安:“這這這,我我我,你你你,他他他......”
晏河清:“......他?”
蕭予安:“不不不是,沒沒沒有他,口快!不是他!是手!手!”
晏河清收回手,雙手緊緊環抱住蕭予安,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說:“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黃粱一夢,等我夢醒了,你就不見了。”
蕭予安喉嚨一澀,伸手撫上晏河清的背:“晏哥......”
晏河清繼續道:“那日在北國分別之時,你走得那樣絕決,我反而覺得就該如此,可現在你分明就在身旁,我竟患得患失,終日惶惶不安起來。”
蕭予安內心一瞬五味陳雜,你說這么一個高高在上、冰冷無情的人,怎么就能把身段放得這么低,這般溫柔,生怕多說一句話就會傷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