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屋里瞬間靜默,沈冀有些不信,對著靈貓又試探著叫了一句:師兄
靈貓昂起小腦袋,努力的回應著沈冀,好像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沈冀表情精彩,又不可置信的叫了好幾聲,沒想到靈貓都回應了,為了避免時巧合,沈冀還特意又叫了別的名字,沒想到靈貓都不應,不應就算了,還表現的非常嫌棄。
沈冀無奈了,抱著貓迷茫的看著江北熹。
沈冀:師兄,這……
江北熹看一旁看著沈冀尷尬的表情笑得不行,也伸手撓了撓靈貓的下巴,笑道:沒辦法,它就喜歡這名字,隨它去吧。
沈冀看著懷里的靈貓,有點不高興,嘟囔道:我本來就是竹系中最小的了,現在還要管一只貓叫師兄……
沈冀伸出手指輕點著靈貓的額頭,手上動作非常輕柔,但表情卻齜牙咧嘴,十分猙獰,像是在威脅著靈貓。
江北熹看沈冀這張牙舞爪的樣子,覺得可愛,頓時心花怒放,也笑著說:我當大師兄這么多年,不還是要管一只貓叫師兄。
師兄,你說這小家伙是不在故意占我們便宜啊,這樣一來他反倒成最大的了。
不知道,可能吧,它機靈著呢。
沈冀低頭逗弄著貓,低眉順眼的,長長的眼睫垂下,倒不見平時乖張的模樣,反倒多了幾分溫柔,江北熹看的心里暖融融的,他覺得歲月靜好,若是能一輩子和小師弟這樣聊天逗貓就好了。
江北熹想著沈冀這么喜歡它,以后就可以常去他那了,想到這心情都舒暢了幾分。
兩人一起聊天逗貓,不知不覺天已經完全黑透,外面蟬鳴陣陣,宣告著今天將要結束。
江北熹見天色不早,先將沈冀安頓好,然后回到寢居,取了一些日常的用品放在乾坤袋中,換了身很顯他身形的便服,江北熹本就生的寬肩窄腰,身姿挺拔,被做工尚好的便服一勾勒,顯得身材更好,走前,他還不忘在鏡子前整理一下衣著,才往沈冀的寢居的方向走去。
沈冀本以為江北熹不會回來了,于是早早熄了燭火,把師兄抱上了床,看架勢今晚是準備讓師兄睡床上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就是江北熹聲音低低地傳來。
師弟,你睡了嗎江北熹見屋內漆黑,還以為沈冀已然睡下,聲音放低了詢問。
師兄沈冀試探的叫了一聲,床上的師兄立馬蹦跶起來,沈冀見它得瑟的模樣,心中不爽,伸手輕拍了一下它額頭,靈貓被拍了一下,瞬間委屈,窩在那不動彈了。
沈冀下床不便,高聲喊道:門沒上鎖,師兄直接進來吧!
江北熹得到授意,推門進來,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沈冀的聲音響起:師兄怎的回來了
話落,江北熹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是沈冀想去伸手點燭火,忙制止道:你別動了,我來就好。
江北熹借著外面微弱的光將燭火一一點燃,屋里瞬間亮堂起來,沈冀在黑暗環境下呆久了,燭火忽然亮起,忍不住抬手擋了一下瞇了瞇眼睛。
江北熹就著燭光看請了眼前的景象,一時間怔住了,頓時呼吸一窒。
沈冀背上有傷,線下天氣有比較炎熱,江北熹走后沈冀九江衣裳盡數褪下了,僅剩下褻褲,沈冀生的白皙,又常年修煉,腰身精瘦,骨肉緊實,有一種少年身體獨有的美,長發也去了束縛,自然的垂下來,墨發如瀑,多了幾分柔美,如今就赤條條的坐在那,半分防備也沒有。
江北熹見到眼前的景象,大腦在那一瞬間都差點停止思考,從體力竄出一股邪火,燒的他喉嚨發干,它咽了口唾沫,硬逼著自己移開了眼。
師弟,你……
一向臉皮厚的江北熹紅了耳朵,他活了二十幾年,那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懂得,云清峰是清流正派,不許弟子有不正當的關系,江北熹長這么大從未開過葷,但他也是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如今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幾乎□□,只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了,一起涌向顱內,停止思考了。
沈冀瞇著眼睛,還有些疑惑的看著江北熹的異常,然后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么,臉瞬間紅了個透澈,拿著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沈冀難為情,臊的都說不出完整的話。
師兄,那個……
江北熹先反應過來,開口道:你先把里衣穿上,我……我出去等你。
江北熹轉身出了門,粗喘著,呼吸急促燙熱,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溫度燙的驚人,厚著臉皮活了這么些年,不想有朝一日,也會落得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