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面！

裴錦川忙到凌晨兩點過，從會議室出來，滿身疲憊地回到辦公室。

‘嘭～！’的一聲，文件狠狠地砸在辦公桌上。

后面跟著一起進來的許煬，看到他這般，心口都不由得震了下！

裴錦川煩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寒聲說道：“去，查一下！裴氏有誰和她的關系好！”

這個她，自然說的是顧眠？

顧眠現在給他制造出的這些麻煩，都是因為對裴氏內部有著深入了解的緣故！

如果不是足夠了解，她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可她這些年，來他辦公室的時間，屈指可數！

來都很少來，為什么會如此了解那些東西？

現在裴錦川這句話，無疑是懷疑裴氏內部有人和顧眠關系好，她們里應外合，將那些數據和資料都提供給了顧眠。

否則依照顧眠，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手段！

許煬也懷疑這一點，兩次了......！

連續兩次給裴氏制造出這樣的麻煩，除了足夠狠，還有對裴氏的足夠了解。

許煬點頭：“是！”

裴錦川捏了捏發疼的眉心。

許煬下去了！

就剩下裴錦川一個人的時候，他點燃一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

腦海里，瞬間就閃現出了普金寺住持的話......

“生生世世，恩恩怨怨，何時休！！”

當時住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全是惋惜......！

‘生生世世～！’，這樣的話，要是放在以前，裴錦川一定覺得，這就是迷信。

人活一世，人死燈滅，哪里還有什么生生世世！

可現在，他似乎相信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