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體院文化課方面應該不會管那么嚴。”
又等了兩三分鐘,蘇越終于就見到厲君豪那四個比較壯實的室友下來了。因為等會兒就要上課了,所以幾人很是慌亂,出了門兒就往前狂奔,甚至都沒有看到大樹下的厲君豪和蘇越。
“跟著他們跑吧。”厲君豪看了蘇越一眼就當先追過去。
本來,厲君豪以為蘇越這種“弱女子”肯定追不上他們幾個體育生的,但是跑起來后,他才發現蘇越身輕如燕,跟在他的后面不僅沒有掉隊,而且猶有余力。
我擦,果然妖孽啊。
厲君豪感嘆聲,繼續埋頭狂奔。他當然不知道,蘇越之所以能夠跑這么快,全仗著系統獎勵的那個“花拳繡腿”,雖然只是表演性質的無數技能,沒什么殺傷力,但是跑個步還是行的,否則蘇越早就落在后面沒人影兒了。
跟著厲君豪那四個同寢進了他們的自習室,蘇越就拉著厲君豪在最后一排坐下了。這是個可以坐三百人的大教室,而此時卻只有兩百出頭的人,所以有很多空位兒。蘇越一看就明白了,估計整個體院的新生全都在這里了。
剛坐下來,蘇越就見厲君豪那四個同寢哥們兒齊齊的扭頭看過來,同時向這邊兒伸出了大拇指。見厲君豪不甩他們,其中一個偷偷的跑過來,看了蘇越一眼,就嬉皮笑臉的向厲君豪問道:“老大啊,伱不說不是嗎,現在怎么,嗯?”話說了一半兒,就一副伱懂得的樣子笑起來。
“去去去,什么呀,趕緊走開。”厲君豪真不好解釋,只好直接攆人。
說實話,經過昨晚的事,厲君豪真不知道他和蘇越之間是什么關系了,想了想,只好將兩人之間的感情用“基情”這個詞來形容——基情,男生之間一種超乎友誼,卻到達不了愛情的感情。
蘇越呢,自然懂得厲君豪室友的意思,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不在意了。兩個星期的接觸,蘇越和厲君豪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厲君豪是不會隨便在不知道蘇越根底的人面前道出她男生身份的。
其實,認真說來,體育生是不用上英語的,只不過燕京理工大的要求較高而已。聽著厲君豪在那里有聲沒調的背著單詞,蘇越就知道這家伙的英語差得一塌糊涂,于是,放下自己的馬概不讀,教厲君豪讀起單詞來。
厲君豪一直想問昨晚他醉酒的事,他只記得蘇越問他那方面行不行,然后又讓他喝酒證明,喝著喝著他就醉了,后面的事情就全不記得了。聽同寢的說,是一個帥氣的男生和蘇越一起將自己送回寢室的。厲君豪想問問那男生是誰,嗯,他還想順便問問,昨晚蘇越到底有沒有對自己做什么。
可是當蘇越教了他一會兒單詞,他的心思就變了。
因為兩人坐的是最后一排,所以過了一會兒,清晨的陽光就從后墻的窗戶灑下來,恰好灑到蘇越的身上,讓她全身都籠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光輝。再加上她用纖白的手指指著書頁上的單詞,用好聽的聲音一遍遍更正厲君豪錯誤的讀音。這種認真的樣子,讓厲君豪感覺到蘇越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圣潔的味道,讓人怎么也不愿意將她和那些骯臟的事情聯系到一起。
她就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女神,神圣的女神,即使真的趁我喝醉了,對我做了什么,也肯定是為了我好。
心中冒出這個念頭來,厲君豪看著蘇越的眼神不禁有些癡癡的了。
就這么癡癡地看著蘇越,欣賞她那種認真而圣潔的美麗,一直到鈴聲響起,自習結束,厲君豪才豁然想起,自己還有另一個問題沒問呢。
“哎,蘇越,昨晚和伱一起送我回來的那人是誰啊?”厲君豪拉住了站起來準備走的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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