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裴葉道:“我沒事,你進去。”
金獅捂著臉咬牙切齒。
她當然沒事,因為被打的是自己啊。
夢中情雌怎么會眼瞎跟著這么一個古古怪怪的雌性?
安妲香又看了一圈三人,確認裴葉沒有吃虧這才將頭縮回去,輕輕關上門。
時間長了,她也發現自己對這些獸人有著別樣的吸引力,特別是大姨媽拜訪的這幾天,那種總被人盯著的感覺越發濃列。她也不敢亂跑,堅信待在國寶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門關上,阻隔了勾魂攝魄的甜香。
金獅這才捂著臉,給裴葉甩萬千眼刀。
信清了清嗓子,將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
指望金獅說,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誤會。
裴葉聽后才道:“哦,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在我看來,玄素期這種東西,本身就不該出現在獸人身上,至少不該不可控制。我讓他們去許愿的樹有靜心凝神的功效。所以,他們不是沒有玄素期,只是被壓制下去了。如果他有生理方面的需求,本身身體又沒有問題,還是可以的。”
金獅隱約聽出了問題的關鍵。
“你說……控制?”
裴葉反問:“難道你認為不受控制,被玄素期支配著身體和意識,似野獸一樣胡天亂地才是正常的?作為一個部落首領,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不受控制的玄素期有多麻煩吧?平時倒也無所謂,但是碰上關鍵時刻來這么一下……呵呵。這方面來說,獸人跟野獸其實很相似。”
信若有所思。
裴葉道:“不管是雄性和雌性,還是雄性和雄性,雌性和雌性,對彼此有身體方面的渴望并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沒來由的渴望。無法被控制的東西,不管源于外界還是自身都是隱患。那株許愿樹讓未成年獸人獲得控制玄素期的能力,你還覺得我跟你們合作‘不誠心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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