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隔一日,太子妃進宮一趟替朕把脈。”
“是。”
這是相信她了?
不過自由出入宮中對她倒是有利。
走進側殿,就見君子珩神情呆滯地靠在輪椅上,云淺歌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殿下長得真好。”
四周宮女聞,低下頭,不敢試探。
“殿下,今天我們回府后,我便將血靈芝制成藥丸,到時候殿下服下,臉色多幾分血色,定是比現在更好。”
“我還沒見過比殿下更好看的男子。”
……
對著君子珩的臉,吹著彩虹屁,正殿內君文鴻忍不住笑出聲來。
“太子妃倒是個愛顏色的,和太子很是相配。”
小李子不在,一旁趙免不敢接話。
宮宴快要開始,晨陽推著君子珩,云淺歌走在左側,兩人手牽著手。
旁人看上去,倒更像是云淺歌死皮賴臉地拉著君子珩。
實際上云淺歌掙了好幾次都沒掙脫。
死狐貍身體好了些,力氣越來越大了,前世屬牛的。
云淺歌臉上掛著淡笑,她感覺自己臉都快笑僵了,瞪了君子珩一眼,眼神像是在說,狗男人,放手。
坐下之際,云淺歌在君子珩耳邊小聲道,“放手。”
“太子妃不是喜歡為夫嗎?”后方宮女端著茶走來,君子珩立馬改口,“為夫手冷。”
云淺歌看著身側的宮女,無奈坐下。
到底是誰占誰便宜。
“我給殿下暖暖。”
手跟火沒什么兩樣,還冷?
這狗男人有毒啊。
“為夫口渴。”
云淺歌右手端起茶杯,遞了過來,“為夫累。”
云淺歌放下茶杯,拿下蓋子,端著茶杯去喝,茶水的溫度剛剛好。
宮中是缺開水嗎?
又讓狗男人得逞了。
長袖掩住嘴之際,“狗男人,別得寸進尺。”
“你嫌棄為夫?”君子珩眨了眨眼睛,眼中盡是玩味,哪還有之前的頹廢。
兩人的舉動落入旁人眼中,盡顯恩愛。
與之相對而坐的睿王看了看身側,心中不是滋味。
云知雅小產,如今還在休養中,自然是不能參加宮宴的。
放下茶杯之際,云淺歌輕輕吐出兩個字,“嫌棄。”
君子珩聽到后,云淺歌明顯感覺到他手僵了一下,緊握的手也慢慢地松開。
云淺歌迷茫看過去,暗想,狗男人這是良心發現了?
“陛下來了。”
順著君子珩的眼神看去,果然陛下來了,身側跟著兩個人,一個身著華麗的貴妃裝,一個身著淺青色的宮裝,沒有華麗的打扮,整個人仿佛彌漫著香火的氣息,平靜安寧。
此人想必就是齊王的母妃——賢妃。
觀其模樣,倒真當得起賢字。
可偌大的深宮,又有幾個人雙手是干凈的。
眾人齊齊行禮,君子珩也不例外,拱手行禮。
“齊王大勝而歸,今朕設宴同賀,遙敬邊境兒郎。”君文鴻說著向北舉杯,仿佛邀人同慶。
“敬齊王,敬邊境兒郎。”眾人齊聲道。
聽著統一的聲音,云淺歌看了一眼君子珩。
似乎在問,排練過嗎?這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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