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有些無語,這一瞬間他感覺太子妃和殿下太像了。
吩咐雖清楚了,但話卻只喜歡說一半。
“屬下明白。”
“這附近可有莊子,我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剛剛泡了藥泉,她雖不疲憊,但總不能讓夜羽看出異常。
“殿下在附近有個溫泉莊子,太子妃可先去歇息。”
“帶路。”
夜羽帶著云淺歌向溫泉莊子邁進。
另一邊,狼主傳信皇宮,信中說云淺歌是秦家余孽。
同樣,君子珩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
擔心云淺歌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
楚天禾有些激動道,“她真是我們秦家人。”
君子珩瞥了楚天禾一眼,眼神仿佛在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楚天禾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計較,萬一是秦家人呢?
“不是,她是云淺歌,身份沒有半分可疑。”只是大婚重傷昏迷三日后,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他試探過她,與查到的消息也對得上,最重要的是她恨睿王和云知雅。
楚天禾聞,瞬間泄氣了。
“秦家真的沒人了嗎?小姑姑...”見君子珩臉色大變,楚天禾有些說不下去了。
“小姑姑不在了,若她還在,不會十年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君子珩眼底難掩痛苦。
“我知道,就是不愿意相信。”楚天禾眼神痛苦,雙眸干澀。
“狼衛,你如何看?”
“消失一百余年,我也沒想到狼衛還是這般厲害,竟認了一個女人為主,殿下覺得這個女人會是誰?”
“不知道。”
君子珩的果斷,楚天禾并不意外,繼續舔著臉問道,“你就猜猜看。”
“不知道。”
“有沒有可能是太子妃自導自演的。”
語落,楚天禾看向君子珩完美無缺的臉略微出現龜裂,心底暗暗高興,以后終于有辦法能制得住你了。
“說話先經過腦子,不然會顯得你很蠢,還蠢得不自知。”
其實,在云淺歌盜了睿王府之后,他就想過云淺歌手中究竟握著那一股勢力。
可云淺歌自小在南方長大,又怎會知道養在北方的狼衛。
這個念頭第一時間就被他否定了。
后來想到了長青君,云淺歌手中握著什么勢力,他反而不覺得奇怪了。
畢竟長青君之智,天下有幾人能及。
只可惜,長青君消失十五年了。
十五年前,長青君出現,還是因為云淺歌。
他的出現如曇花一現,隨后徹底消失。
“我說笑呢?你今夜召我前來,真的要我離開京城,去尋長青君。”楚天禾恢復正常,語氣十分鄭重。
“我想知道長青君是否還活著。”
“為何不問太子妃。”
君子珩搖頭,不語。
“行了,我走了。”
在楚天禾心中,君子珩之智與長青君相比也不遜色,只是那時是四國亂世,長青君有了那個機會,又深得帝王信任。
只是帝王的信任,往往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而這代價,不是誰能都付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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