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何?”
她見過被毒品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人,她不喜用毒品控制一個人。
可她想見見這些人作繭自縛的模樣。
“好。”君子珩看著云淺歌眼底的厭惡,暗想,這毒若真如云淺歌所說一般,下毒之人,其心可誅。
“豆蔻,將葷菜撤下去,剔出肉和湯汁,盤中留下骨頭。”
“是。”
“半夏,你也下去吧。”君子珩吩咐道。
待屋內人全部退下去后,君子珩輕聲道,“你不高興了。”
云淺歌搖頭,“我將罌粟花畫出來,你派人找找,看近處四周,是否有人種植罌粟毒花嗎?”
她想要知道,這一切幕后的人究竟是誰?
狼主的身份還未確認,又來一個罌粟花。
一直處于被動,鬧心。
“好。”君子珩猶豫一下,繼續問道,“罌粟花汁的毒真的無解嗎?”
“也不是無解,解毒的方法也很簡單,只是它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毒藥,中毒之后,只能硬抗挺過發病時間,熬過一段時間便沒事了。”她倒是可以用藥減輕中毒者的痛苦,但也僅僅能減輕而已。
“能給我詳細說說嗎?”
……
云淺歌說著罌粟花的特性和中毒癥狀,君子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整頓飯,還未開吃,已在沉默中結束。
午后,云淺歌一個人關在房中,將食物中的罌粟花汁提取出來。
君子珩在長廊上吹著冷風,似是想澆滅心中的怒火。
“請殿下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召回楚天禾,讓他今夜來見我。”他本想讓楚天禾去尋長青君,但這件事他想讓楚天禾盡快知道。
“是。”晨陽領命。
云淺歌在房內提純著罌粟花汁,“主人,罌粟花汁可作為麻藥,主人要不要在空間種點。”
“麻藥可用麻沸散代替。”
“麻沸散太難制,罌粟花制作麻藥更能滿足需求。”
“黃泉,克制二字要做到很難,很難。”
“黃泉明白了。”語氣中,隱約難掩可惜。
“黃泉,可以用儀器除去罌粟花汁的依賴性嗎?”
“主人,若去除了,藥效會大打折扣。”
“知道了。”
一個時辰后,云淺歌從食物中得到一小瓶提純過的罌粟花汁,推開房門。
門外,君子珩頭上落滿了雪花,“等很久了,冷嗎?”說著就去摸君子珩的手,見他手溫度比她還暖,松了一口氣,“別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別再病了。”
“不會,成了。”
“嗯,你看。”
君子珩看著琉璃瓶中透明的液體,怎么也想不到毒性會那么大。
“你要嗎?”想到君子珩在聽到罌粟花汁之后的失態,事關重大,她的小仇可以用另外的藥也無妨。
君子珩搖頭,“你留著玩,京城中既然出現了罌粟花汁,我便能找到其他的。”
“那這瓶我先留著,今晚再去丞相府給你找找。”有黃泉在,找東西沒有人能贏過她。
君子珩冷著的臉多了些許溫度,“好。”
確實,在太子府時,云淺歌找東西一找一個準,他連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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